你為何就這般放棄了。”
紀晨搖搖頭,冷靜的說道:“我從沒有像這個時候這般清醒,你是個做大事的人,我承認我在你心中佔有一定的位置,可你要的太多,我就變成了那最不重要的地位。你最是瞭解我,有著我父親的前車之鑑,我早早就立下誓言,這輩子只愛一人。既然,我已經選擇了成親生子,那我就會愛護我的妻子一輩子,不會再生其他心思。阿盛,我們或許有緣無分吧,以前是我太糊塗,現在我才明白。”
二皇子冷冷的看著紀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知道紀晨是失望了,是傷心了。可就這般的輕易放棄他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也讓二皇子灰了心。他左右為難,最怕的不過是自己的母后下手害了紀晨,都道他變心了,可若不是他母后許諾,這次藉著范家的手絆倒了崔家,打落下大皇子,以後,他和紀晨的事情,他母后就不再管了。甚至只要他收了幾個女子生下孩子,他就能和紀晨雙宿雙飛,不然,他何苦如此積極。
而在宮裡的事情,他當時被算計了,和範雨嘉有了肌膚之親,且他知道紀晨能那麼巧的撞見一定是他母后設計的。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露出馬腳,更不能為了紀晨誤了大事,不然,等著紀晨的就是不測。
那三十板子若是不打下去,由他母后下手,怕是紀晨半條命都沒了。 行刑的是他的心腹,打的都是給外人看的,其實並沒有傷的他。而後面紀晨要他出宮,那時候正是風頭浪口,打著照顧範雨嘉的幌子,他們趁勢收拾了這次排除異己的後手。
可等他終於抽出身來,卻得到了紀晨要成為他妹夫的訊息。現在,紀晨又是如此冷漠,二皇子一時間覺得這場感情中只有他一個人再唱獨角戲,也沒了趣味。心中想開口挽留,可皇子的尊嚴讓他開不了口。
於是,二皇子冷冷的不發一言的就走掉了。
紀晨看著二皇子的背影,眼淚慢慢的就順著眼眶滿了下來。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可他知道,這樣做至少能給自己爭取一份活路,放自己心一條生路。他累了,身份的不同,父母的阻礙,情敵的挑釁,情人的沉默,一切的一切,讓他覺得身心俱疲。
二皇子的憤然離去,沒在紀府掀起什麼風浪,紀博一反常態,卻是讓府里人摸不著北。鄭氏現在被紀博罰了面壁思過,而白氏也被押在了小佛堂。紀安能理解紀博再發現鄭氏給紀晨下藥的惱怒,可連白氏一起罰這節奏明顯不適合紀博的做法啊。
紀安總覺得自己的錯過了什麼,不過,他還是更著急去找他師兄,於是,確定了正是在只是被罰閉門思過三個月,身邊的嬤嬤丫頭都是鄭氏的人之後,紀安這才回了別院。
只不過幾天沒回來,紀安竟然有了恍如隔年的感覺,一進門就發現崔玄的隨身小廝在府裡,紀安心裡一樂,立馬去找自己的師兄。多日沒見著人,紀安十分的想念崔玄。
崔玄今日回府也是知道紀安要從紀府回來了,他心中也有不少疑惑,這回要紀安解惑。正好,過段時間,范家怕是要有所動作,他也要提前佈置佈置。
紀安看著自己師兄精神不錯,放下心來。這段時間,紀安心中一直掛記著崔玄,怕崔玄招呼不過來,畢竟,他那日瞧著二皇子對著紀晨怕真是有些感情的,可就是如此,也如此讓範雨嘉耀武揚威,那范家一出手,他師兄肯定得傷筋動骨了。
所以,見著他師兄氣色還算不錯,紀安才稍稍放了些心。
崔玄這段時間可是半點沒閒著,他從知曉范家和鄭家準備狼狽為奸,聯手對付他開始,就在佈局了。上輩子,他納了範雨嘉,范家和崔玄關係密切,且他的好母親又給范家做了保證,出一個范家血脈的繼承人,才讓范家一直蟄伏著。
可最後,當他明白了一切,不願意按他們范家設定的道路走的時候,范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