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頭還有輛車子之後,他知道自己家的那些飯菜是不能夠了,有些尷尬的一邊將人往屋裡讓,一邊給莊越打眼色,等他過來之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讓莊越幫他去附近飯店定一桌菜回來。
張若被訓了幾句,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她這才剛到家呢,哪裡就虐待工人了?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嘛“張先生,不用了,我們老闆有規定的,這批貨交接完了,就得馬上趕回去,吃飯什麼的,我們在路上已經墊巴過了,還是先把貨卸了吧”別人不知道車上那些石頭的價值,押車的人可是知道的,這不,求助的眼神就看向了張若。
要知道那車上隨便少了一塊石頭,都不是他能夠賠得起的呢更重要的是,這一車貨瞅著沒多少,實打實的能有二百多塊毛料呢,他們十個人加上司機,一人一塊石頭都得搬二十來趟,而這些石頭有大有小,有些壓根就不是一個人能搬動的。
可對於熱情的老爹,張若也無奈啊,好說歹說等著人先把毛料搬進車庫,張爸想著莊越去飯店還得一些功夫才能回來,於是也應了,交待家裡的保姆阿姨去倒茶,張爸就挽起袖子,打算親自出馬,幫上些忙。
隨車過來的人,原本以為張爸也就是假客氣一下,沒想到張爸讓人給他們倒茶不算,還自個兒擼起袖管要過來幫忙,這怎麼使得呀,連說不用,手下的動作越發勤快了。
要知道這七月的天可是火辣辣的熱,能在主顧家喝上口涼茶真是解了乏了,更不用說一個多小時毛料全部卸完之後,那一桌豐盛的飯菜,真給人打心裡得到尊重的感覺。
不是說宓丹青還能剋扣手下,還差這一頓飯了,而是張爸那份熱心,絲毫不似作偽。別人不知道,張若卻是明白的,張爸做了那麼多年的有色金屬銷售的工作,跟他打過交道最多的不是那些辦公室裡坐著的顧客,而是那些倉庫的裝卸工人。
張爸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對人都是相同的待遇,這也是他能有那麼多三教九流朋友的原因,朋友多蹭飯的人也多啊……
這不,吃完飯了,送貨的人還給細心的除錯好了解石機等機器,才拿著張若簽過字的單據,跟張爸非常客氣的打完招呼離開。
……
“若若,這些石頭真能開出翡翠來嗎?我都沒看出這些石頭跟外頭的建築材料有什麼區別呢”期待了半天的翡翠毛料運到家之後,大家也不嫌外頭的天氣熱了,草草地扒了幾口飯,沒等工人們將毛料都搬完,就開始在毛料堆裡看石頭。
大家對新鮮事物總是會投入更多關注的嘛,可是任大夥兒趴石頭堆裡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不就是些普通的石頭嘛,要說剡城也是個四面環山的小縣城,所以周邊有不少開採石材的山礦,沒看出這些大老遠從緬甸運過來的翡翠毛料有什麼特別的呀。
甚至張媽狐疑地看了毛料半天,心中腦補了一個情節,這些說是說翡翠毛料的石頭塊,不會是被人調包了吧?或者說她女兒壓根就被人騙了?
這麼想著,還不待張若回答她堂嫂錢靜惠的問題,張媽就將她拉到了一邊,壓低了嗓音問道:“若若,這些石頭你花了多少錢?”
張若奇怪的眨眨眼,這些毛料她沒花一分錢好不,而且剛才她看了一下,除了那天她挑選的毛料一塊兒不少之外,另外多出來的那些翡翠原石的表現可絲毫不差,估計吳大礦主也是下了大本錢的。
粗略估計一些這些毛料就能有五噸礦石了,特別大的毛料倒也沒有,要不然連算上押車的那名碧玉軒的員工,十個裝卸工人也卸不下來這麼多原石,要知道在緬甸翡翠公盤上,不少毛料可是需要用吊車吊的呢。
翡翠玉盤是按一千萬的價來計算的,張若想了想,給她媽媽比了個一。
“十萬?”張媽小心翼翼地猜了個數,不等張若回答,想想這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