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聞言,沐越霆點頭,便退到她身後。
“請問這位大夫貴姓?”蔚藍看著大夫,一點也沒有發怒的跡象,有禮的問道,這點小事,還不值得她生氣。
“敝姓梁。”梁大夫高傲的抬著下巴的道。
蔚藍聞言,點點頭:“原來是梁大夫,請問梁大夫,你是從哪裡看出小女子是騙子的?難道就因為小女子年紀小嗎?小女子還從來沒聽說過,醫術好壞與年齡有關的,梁大夫是從哪裡得來的依據?小女子願聞其詳。”蔚藍聲音不疾不徐的,彬彬有禮的問道。
梁大夫聞言一噎,臉色有些漲紅,卻是無話可說。
“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王匠人,你是什麼意思?故意讓老夫難堪的嗎?”梁大夫說不過蔚藍,只得把火發洩到王匠人身上。
王匠人聞言,有些急了,“梁大夫……”
王匠人還沒有說完,便被怒氣衝衝的梁大夫打斷了,“什麼都別說了,既然你家已經有一個醫術這麼高超的大夫在了,也不需要老夫了,老夫這就告辭了。”話落,梁大夫便用力的甩袖轉身憤然離去。
“梁大夫,梁大夫——”王匠人焦急的喊著追上去,把人攔了回來。
梁大夫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傲慢的走過蔚藍:“醫者父母心,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老夫不能見死不救,老夫就給他們看一看吧。等老夫治了病人,也好讓那些招搖撞騙的騙子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醫術。”梁大夫自信滿滿的說道。
聞言,王匠人鬆了口氣,趕緊連連稱謝,把梁大夫引向李氏的病床:“謝謝梁大夫,謝謝梁大夫,梁大夫請。”
王大娘母子(女)五人見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均他那猶如開屏孔雀的高傲模樣,很是不屑,不過人是自家男人(父親)請回來的大夫,也不好說什麼,省得駁了他的臉面。
只是心裡對梁大夫的醫術卻很是懷疑,這樣沒品之人,恐怕也高不到哪裡去,怕也是浪得虛名吧。
只是幾人都很擔心的看向蔚藍,怕蔚藍不高興。他們對蔚藍的醫術可是深具信心的,畢竟他們是親眼見識到蔚藍的神奇醫術的,如果那個梁大夫能治好家裡的病人還罷,如果治不好,他們還需要仰太她呢。
想著,王大娘不禁面露憂心之色,卻見蔚藍面上沒有絲毫不悅之色,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來。
“對不起,蔚姑娘,真是失禮了,還請不要見怪。”王大娘歉意的看著蔚藍,真誠的道歉。
蔚藍搖頭,表示沒關係:“無訪,這又不是你們的錯,我為何要怪你們?”蔚藍淺笑道。
她確實不在意,梁大夫這個跳樑小醜,她還真是沒那閒情與他置氣。
靜等著看他笑話呢,據她對這個時代醫術上的瞭解,李氏這種急性病,絕對不是現在的匠術水平可以治得好的,那個梁大夫註定要出糗了。
果然不出蔚藍所料,那個梁大夫在給李氏把完脈後,便一臉凝重的站起身,故作高深的道:“王匠人,王老太太的病實屬不治之症,恕老夫無能為力,不過老夫倒是有一個藥方,服用了老夫開的藥,可保老太太一年壽命,只是藥方上的藥貴了些。”
聽到老孃只剩下一年壽命了,王匠人不禁面色凝重了起來,哀求的看著梁大夫,“梁大夫,難道連你也不能治好我老孃嗎?藥錢多貴都沒關係,求您救救我老孃,小人感激不盡。”
“王匠人不是老夫見死不救,王老太太的病託得太久了,而且所患之疾可是不治之症,若是換了別的大夫看的病,你家老太太絕對撐不過三天了。”梁大夫說得倒是實情,李氏得的是急症,若不是王氏有些家底,以人參吊著一口氣,早就沒了,即使如此,其他大夫也叛定了李氏就在這幾天了。
聽梁大夫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