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十年漫長的渡過。
笑容和迷戀緩緩的從閻震的臉上褪去,看著淡漠的沒有一點反應的安笑陽,細碎的吻無力的移開,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嗎?心頭鈍鈍的疼痛著,閻震苦澀的凝望著床邊的安笑陽,他對任何人笑,對任何親近,卻獨獨對自己如此的殘忍。
“我沒事了,笑陽,你先下去吧,我隨後下來。”痛苦的別開臉,閻震悠然輕笑著開口,不讓安笑陽看見自己那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脆弱。
依舊沉默著,即使十年不見,可是安笑陽卻還是能從閻震那掩飾的笑容裡看出他真實的情緒,“二哥,你該勇敢一點。”安夜的話再次的迴響在耳邊,媽的,愛就愛了,縱然再次被拋棄也是自己倒黴。
“那我先走了。”安笑陽邪魅一笑,懶散的一聳肩膀,直接的站起身來,隨著自己的話,卻清楚的看見閻震那僵硬著臉點了點頭,其實他同樣愛著自己吧。
莞爾一笑,安笑陽突然的向著床上的閻震撲了過去,直接的將人按倒在了床上,在閻震震驚的表情之下,狂野的吻上了他的唇,惡狠狠的低喃,“記住,下次你他媽的再敢不相信我,我就先宰了你。”管他是不是黑手黨的首領。
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幾乎以為這是自己聽到的幻覺,可是當安笑陽再次粗暴的吻了過來,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那痛意讓閻震猛然警覺,原來這不是自己的幻覺,一剎那,眼中迸發出喜悅而激動的光芒,顧不得全身的疼痛,閻震猛的摟住了安笑陽的身體,失而復得之後才知道這份情多麼的珍貴。
“想都別想,不要忘記了你一身的瘀傷。”抓住閻震放肆的手,安笑陽美目瞪了個過去,看著床鋪上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閻震,因為要擦藥油,所以赤luo的上半身,美麗的臉,精緻的鎖骨之下是誘惑身軀,青紫的瘀傷遍佈全身帶來一股暴虐的誘惑,讓安笑陽猛的屏住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就愛上閻震這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了,而且不需要任何前奏就有了生理的欲wang。
“那你在下面。”閻震勾著性感的薄唇,悠然自若的笑著,褪去了危險的臉此刻帶著激吻之後的曖昧紅暈,美麗的不可方物,十指緊扣著安笑陽的手指,緊密相連帶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溫情。
剛剛的話只是隨便一說,閻震卻也不明白,為什麼和安笑陽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成了下面的那一個,或許是捨不得他痛,或許是知道他的取向一直很正常,或許是習慣放縱他,所以一直處於下方的也都是自己,跟或者是擔心笑陽離開自己吧,所以寧願自己在下面,已經無關驕傲和尊嚴,能將笑陽留下來,閻震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真的不要,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忽然有些心疼此刻閻震的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一直這樣的嬌縱著自己,安笑陽懶懶的笑著,眼中卻帶著戲謔瞄了瞄閻震的腿間。
“你是認真的?”今天的震驚似乎太多了,閻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壓在身上的安笑陽,猛然之間笑了起來,利落的一個翻身直接的安笑陽壓在了身下,再次的吻上了安笑陽的唇,不管他是同情一身傷的自己,還是其他,這個時候,閻震只知道身下的人已經原諒自己了,他甚至願意讓自己在上面,無法言語的狂喜叫囂的身體裡暴走遊動著,每一個細胞都吶喊著,讓閻震恨不能就將安笑陽就這樣揉碎到自己的身體裡,從此之後,血肉相連再也不會分離。
“閻震,你給我輕一點!”從沒有在下面過,當被進入的那一剎那,痛苦猛的席捲了全身,似乎要將身體生生的給撕裂開來,痛讓安笑陽僵硬的丟出一句話之後,渾身僵硬的不敢動一下,英俊的臉此刻卻蒼白一片,汗水一點一點的滲透下來,媽的,他從來不知道在下面竟然會這麼痛。
“乖。”輕吻著安笑陽緊繃的身體,閻震同樣忍的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