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了地下室,潮溼的空氣裡泛著血腥味,鮮血飛濺著,有一兩滴甚至飛濺到了安斯宇的臉上。
“你們在做什麼?你們瘋了!”劇痛之下,安子西跌坐在了椅子上,抱著被剁掉了三根手指頭的手,痛苦的慘叫哀嚎著,鮮血汩汩的從雙手的指縫裡流淌出來,讓那扭曲而猙獰的臉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
“少爺。”一旁的黑衣男人看著安斯宇臉上的血跡,隨即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恭敬的遞了過來,另一個黑衣男人將手裡的帶血的匕首放了下去,對著安斯宇異常尊敬的開口,“少爺,請上樓去休息。”
抬眼看了地上蜷縮起身體,不停顫抖顫抖的安子西,安斯宇冷冷的看了一眼,“告訴我,你是在和什麼人合作?”
“少爺,請。”聽到安斯宇的問話,一旁的黑衣男人眉頭皺了一下,快速的對著安斯宇開口,餘下的一人迅速的按住了痛苦嚎叫的安子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禁止他開口。
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安斯宇徑自的向著樓梯口走了過去,那一聲聲慘叫的哀號聲越來越弱,最後隨著門的關閉,再也聽不到。
慘叫著,一旁右邊的房間門突然被開啟,安子西煞白了臉色,憤怒的看著走過來的薛洋,猙獰的怒這面容,帶著憤怒,帶著恐怖,不敢相信的開口,“為什麼?薛洋,你瘋了!”
“安先生,很抱歉了,來人,給安先生止血。”薛洋依舊是斯文淺笑的表情,看著地上蜷縮憤怒的安子西,笑容不減,如同沒有看見這樣的血腥場面,“安先生,不要擔心,斷了這手指頭,你也不會死的。”
“薛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顫抖著,第一次感覺薛洋的笑容異常的冰冷詭異,安子西不停的抖動著身體,害怕的看著薛洋,莫名的恐懼籠罩下來,陰沉沉的,讓安子西突然感覺不該和薛洋合作,他根本不會幫助自己,他的目的不過是要綁架安斯宇那個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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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安先生打一針止痛針。”對著拿著醫藥箱的黑衣男人開口,薛洋異常溫和的開口,兩個黑衣男人迅速的按住了因為劇痛而不停顫抖的安子西,一人迅速的拿過針筒,對著慘叫哀嚎的安子西紮了一針,將藥水推進了他的身體裡,原本劇烈顫抖的安子西此刻卻慢慢的安靜下來,甚至連那痛苦的慘叫聲也停了下來,意識有些的迷糊,整個人如同痴傻了一般,慢慢的軟下了身體,原本因為痛苦而赤紅的雙眼此刻卻帶著一絲的痴傻,似乎感覺不到痛苦一般。
二樓,臥房,洗了洗手,安斯宇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杯管家送上來的伯爵紅茶,茶几上還有烤制精美的小餅乾,悠閒的姿態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可是那面無表情的背後卻帶著一股的壓抑的憤怒。
“少爺,你真的很冷靜。”傳音器裡那經過改變的聲音再次的傳了過來,薛洋嗓音裡帶著笑意,似乎異常敬佩安斯宇的表現。
喝了一口濃郁香味的紅茶,安斯宇抬起頭,淡淡的開口,“你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我看到人性醜陋自私的一面嗎?”
“呵呵,少爺,這不是我讓你看的,而是人性原本就是如此,只有真正忠誠的人才不會背叛。”薛洋笑著開口,如同討論的只是今天的天氣一般平常的問題,“少爺,你要記住,很多時候,我們不該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家人,因為真正信任的人,才會給你最嚴重的背叛和傷害,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即使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這是在給自己做訓練嗎?安斯宇放下手裡的烤瓷茶杯,靜靜的攪拌著勺子,酷酷的小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看來你們想要將我訓練成你們的一員?因為我的高智商?可是你難道不知道嗎?越是高智商的人,越難服從,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離開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