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客廳裡。
“喝茶。”替山口藍堂倒了一杯茶水暖手,韓雋風卻是半點罪惡感都沒有,只是可憐的看了一眼山口藍堂那皺的幾乎可以夾死蒼蠅的眉頭,他怎麼就有這麼嚴重的潔癖。
重新的戴上白色手套,嫌惡的看了一眼被韓雋風碰過的茶杯,山口藍堂一想這屋子裡所有東西他都碰過,這才強忍著厭惡端起了茶杯,溫熱的茶水暖著是手,終於驅逐了手上的寒意。
滑“你唯獨不在乎小夜的碰觸,看來你的潔癖不是天生的,而且和小夜有關,是她無意救了你嗎?”韓雋風狀似無意的詢問,卻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事情的好核心所在。
“是又如何?我會一直守在小夜的身邊。”山口藍堂回頭看向廚房裡忙碌的安夜,或許她早已經忘記了,可是他不會忘記,那個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忙碌在屋子裡,照顧著她,如今該換他來照顧她了,她不該如此的勞累辛苦,她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不管你有什麼決定,只需要記住一點,永遠不許傷害到她。”韓雋風低沉的嗓音壓的有些低,只有山口藍堂和自己才能聽見,他已經錯過一次了,他不能看著山口藍堂也跟著錯下去,傷害到小夜,其實二少說的不錯,她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堅強,她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一切的痛苦而已。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譏諷的一揚嘴角,山口藍堂鄙視的看著韓雋風,不經意間目光掠過,這才看到了他襯衫領口下,那脖子上一個青紫的痕跡,那是?
倏地一下,山口藍堂抓著茶杯的手用力的收緊,他竟然敢碰了她,他有什麼資格,這樣深深傷了小夜的人,還有什麼資格碰她!眼中猙獰的厲色凝聚成濃郁的殺機,山口藍堂倏地攥緊了手,憤恨的盯著韓雋風,難怪之前他們在書房裡待了兩個多小時,該死!韓雋風,你果真該死!
沉寂在自己過往的愧疚和悔恨裡,韓雋風只是側過頭,靜靜的凝望著安夜忙碌的身影,卻沒有注意到山口藍堂那血腥而嫉恨的扭曲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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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的董事會,一直沒有露面的韓雋風決定迴風揚集團一趟,窗戶外有著雪花飛舞著,韓雋風側身看著蜷縮在自己懷抱裡的安夜,幾乎不捨得撫上她的小臉,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清晨睜開眼,看著她如此安穩而甜美的睡在他的懷抱裡,還有七天,七天之後,她就要回**去了。
察覺到臉頰上的手,安夜快速的從沉睡裡睜開眼,剛準備起身,可是一股清冷的氣息席捲而來,剛起來的身體再次的縮回了溫暖的被子裡,賴床的聲音有著軟膩的嬌憨,“再睡一會,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乖乖睡,我要回公司一趟。”看著安夜那蜷縮的姿勢,雙手摟著他的腰,臉頰親密的貼合在他的胸膛上,還沒有完全的清醒,整個人都賴在了他的胸膛上。
“去風揚?對,例行的董事會,我陪你一道。”這才想起來韓雋風要回風揚集團參加董事會,安夜深呼吸著,忍受著冬日清晨的寒冷,快速的坐起身來,可是卻被韓雋風強勁的手臂給壓回了被子裡。
“你身體不舒服,今天多睡一會兒,外面下雪了,很冷,最多兩個小時我就會回來。”她的生理期來了,而還是和八年前一樣,每一次生理期,她就懶洋洋的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頹廢的能在床上賴上一整天,而韓雋風也寵著她,所以八年前,每一次她生理期的第一天,他都會請假,將工作帶回她的公寓,然後將飯送到床上,任由她如同貓兒一般賴著不起來。
“可是……”安夜還要開口,雖然身體疲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可是她還是不放心,畢竟他現在雙腿不方便,就算有司機過來接,可是自己終究不放心他一個人去風揚集團。
“小夜,你比我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