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多爾露出一個完滿的笑容:“整個法夫尼爾都是您的。”
錢江山眼裡閃爍著貪婪:“我看到了好大一個商機。”
陳子坊在一旁出言提醒:“悠著點兒,小心玩脫了。”
西多爾語氣溫柔:“沒關係,公司法人可以寫我的名字,你想幹什麼都行,我都會陪著。”
陳子坊沒那個耐心彎彎繞繞:“維亞澤姆先生,你是剛演完讒言佞語的奸臣沒出戲嗎,怎麼,錢江山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哄著他來?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能負責?”
西多爾很為難,眉頭微微皺起:“陳先生未免太敏感了些,我只是想跟先生成為商業上的合作伙伴而已。”
陳子坊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適:“我不管你是哪來的,抱著什麼樣的目的接近錢江山,我就一句話,錢江山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必死無疑!”
西多爾不跟陳子坊爭論,轉頭看向錢江山:“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您合作!”
那副楚楚可憐,受了委屈但不說的樣子簡直讓人心軟的一塌糊塗。
可惜錢江山不識風情,手裡拿著兩塊巴掌大的寶石比較誰的純度更高,迷茫抬頭:“嗯?你倆吵起來關我什麼事兒?”
陳子坊嗤笑:“真是上好的西湖龍井,可惜沒人品。”
真是可笑,想讓錢江山憐香惜玉,不如去教狗奧數。
一計不成西多爾又施一計:“我只是想跟先生建立正常的朋友關係,難道陳先生在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嗎?”
“我有說沒讓錢江山跟你做朋友嗎?我只是說你不是什麼好人而已,那狗東西身邊就沒有一個好人。”陳子坊,“而且,我這人說話就這樣,愛聽聽,不愛聽把耳朵閉上。”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尤其是在對付西多爾這種蜂窩煤心眼子的人。
“哎哎,有點過分了啊。”錢江山,“你說歸說,怎麼還罵我一句呢。”
陳子坊不分敵我:“是,你不是狗東西,你是巴啦啦小教父,你是成仙的遊俠,你是高材生,我的活祖宗!”
錢江山被罵一通老老實實的低著頭:“這地可真地,你這鞋不錯,哪買的,咱今晚上吃什麼?”
陳子坊攻擊力極強:“你還有什麼要表演的嗎,茶香四溢,臉上浮粉的維亞澤姆先生。”
西多爾拿起鏡子懟在自己臉上左看右看,確定妝容非常完美沒有絲毫瑕疵:“誰浮粉了!這麼服帖的妝你眼瞎嗎!”
陳子坊陰陽怪氣:“呦,誰家好男人出門臉上還擦粉啊。”
錢江山抬頭:“西多爾,你化妝了?”
西多爾:“沒有!我就長這樣!”
他就是在臉上撲了一層細粉,讓自己的面板看起來亮晶晶有光澤一些,哪就化妝了!
他一定要把這個煩人的男人從先生身邊除掉!他才是唯一的藍眼睛!
錢江山:“不錯,長大了知道愛美了。”
西多爾委屈巴巴:“我已經長大了,我現在有一米八七呢。”
錢江山:“你確實長高了不少,看起來像個成年人,但你才十幾歲,還沒成年。”
陳子坊:“還是個小毛孩兒。”
西多爾深吸一口氣,選擇跳過這個話題:“你們這次來C區是為了什麼呢?”
錢江山想起正事:“哦對,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
三人在寶石倉庫裡談了一下午生意,主要是錢江山和西多爾在談,陳子坊站在旁邊及時消滅錢江山不現實的想法和西多爾的茶言茶語。
錢江山:“所以你這次離開是為了去找我?”
西多爾:“是,沒想到這麼巧,先生也來C區找我了。”
陳子坊:“我們是來處理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