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山:“他有個人武器,而且他之前是主城大考官,關於考試的東西根本不缺。”
賑早見被錢江山搞得有點兒煩:“那你送他復活甲,我給你打八折,送這個肯定沒錯!”
本來他在這摸魚摸的挺開心的,錢江山一上來就給他丟擲一個世紀難題,想他順風順水一輩子,什麼時候給別人送過禮,跟著頭腦風暴半個多小時,自己人都老了十歲。
錢江山把頭髮揉成了一個雞窩:“我都說了他不缺考試用的東西,再說我送一復活甲過去,那不是咒人死呢嗎!”
賑早見:“那你去消費區逛逛啊!在這兒折磨我就能知道送什麼了?!”
“好主意。”錢江山起身往外走,開門前,回頭嘆了口氣:“敷衍,愚蠢!”他也真是病急亂投醫,居然來問賑早見。
賑早見:“你說什麼!好你個錢江山,合同簽了就暴露本性了是不是!”
昨天還點頭哈腰,一口一個您叫著,現在就指鼻子罵他蠢了?
簡直離譜!
錢江山在消費區轉了一圈又一圈,禮物買了一個又一個,最後等到天黑回家時,錢江山手裡拿著一捧最普通不過的藍色勿忘我。
站在門口,錢江山看了一眼手裡的花,揉了揉眉心。到頭來還是老樣子,買了一捧花,白折騰一下午。
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屋,不去看陳子坊,直接把花放到桌子上:“送你的花,祝我們的友情長長久久!”
錢江山特意將友情兩個字咬的很重很重。
陳子坊把花束拿起來,小心的把包裝拆下來,一朵一朵插在花瓶裡,“我很喜歡,謝謝你。”
勿忘我,不要忘記我。漂亮的花,漂亮的花語,漂亮的詛咒。
陳子坊那寶貝樣讓錢江山看的難受:“別當個寶,回頭你生日時候送你個更好的。”這人是沒見好東西還是怎麼,一捧花喜歡成那樣,看的人怪可憐的。
陳子坊插完花:“你帶回來那一家子人呢?”
錢江山從小冰箱拿出一碗冰淇淋:“我讓封四青去接了。”
陳子坊把冰淇淋從錢江山手裡拿出來放回冰箱:“該吃飯了,亂吃什麼零食。”
錢江山開啟冰箱把冰淇淋又拿出來:“我吃一個又不會吃不下飯!”
陳子坊把冰淇淋從錢江山手裡奪過來:“不行,吃飯前不能吃這麼涼的東西,會鬧肚子!”
吃完冰淇淋這麼涼的東西,再去吃剛出鍋的飯,這不是等著鬧肚子呢嗎!
錢江山把冰淇淋扔回冰箱,從上面的置物架拿起一袋薯片,把袋子敲的邦邦響:“那我吃薯片總可以吧!薯片不涼不佔胃!”
陳子坊感覺自己養了個兒子:“只能吃一袋!吃完洗手等著吃飯!”
錢江山把薯片開啟,抓了一大把塞進嘴裡:“我今天晚上就等你睡著了把這一冰箱冰淇淋都吃了!”
陳子坊非常頭疼:“吃死你得了!”
這是一個二十四歲正常男人能做出來的事?大晚上蹲冰箱前面庫庫炫冰淇淋?
不對,他腦子有病,做出這種智障行為很合理。
陳子坊在心裡極力說服自己錢江山不是傻子只是腦子有病。
在錢江山狂炫薯片的時候,封四青推門進來:“江山!人我給你帶來了,外面草地跟孩子玩兒呢,你從哪兒撿回來這麼一家子人的?”
錢江山把薯片全都嚥下去:“什麼叫撿回來的,這是我找著的,咳咳咳……!水、水!”
陳子坊給錢江山倒了一杯白水,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又不是不讓你吃,吃完飯你愛吃什麼吃什麼,誰管你。”
就這樣吧,這人就是個傻子。
錢江山緩過一口氣:“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