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腦子看起來不怎麼聰明。’
‘他看起來像是有胃病、潔癖、失眠,非常喜歡一無是處的小白花女人,身邊有一個學醫發小兄弟,和一個死纏爛打青梅竹馬白富美的樣子。’
‘會這麼多也沒用啊,這地方又不用高考出國,要我說能活下來才是硬道理,會這些虛頭巴腦的有什麼用,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什麼是有用的。’
‘喲喲喲~是誰破防了我不說~人家新生考試三百多分建校第一,全區播報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站出來說話,現在挑上理了,早幹什麼去了。’
‘樓上這麼快就舔上了?’
拼圖攝像機螢幕上彈幕飛快滾動,人們莫名其妙吵得不可開交。
兔子此時非常頭疼,被吵的:“在考場中非必要時刻晚上不要出門,你導員沒教你嗎?”好奇心害死貓,濃重的好奇心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不是什麼好事。
錢江山安靜下來,彷彿洩了氣的氣球趴在桌子上:“好吧。”
安靜了還沒兩分鐘,錢江山就把隨身空間裡的那顆心臟拿出來研究,依舊劃開自己的手掌,錢江山看著血液從手掌流下去,一點點滴在翁和的肉塊上,然後被吸收殆盡,慢慢膨脹。
很快這顆心臟就長到充滿了整個瓶子,隱隱有把瓶子撐裂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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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看著的兔子出聲提醒:“你的生命值只剩下40了。”
“嗯。”錢江山拿出一瓶生命藥水喝下,恢復生命值後再次劃開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人認真的澆灌著這顆鮮紅的肉球。
咔嚓——
最終玻璃瓶不堪重負,從中間裂成兩半,光榮下崗。那顆肉球啪嘰嘰的待在桌子上,看著有些委屈。錢江山從隨身空間拿出一個封四青養魚用的圓形魚缸,把裡面的魚倒掉,捧起肉球放進魚缸裡,非常合適。
“手感好奇怪,像果凍。”錢江山指尖戳了戳肉球,非常有彈性,“就叫你果凍好不好?”
彷彿聽懂了錢江山的話,鮮紅的肉球上伸出一條小觸手,輕輕的在錢江山手掌的傷口上做舔舐的動作。錢江山以為他還餓,等了一會發現果凍是在給他治療傷口。
“果凍真棒,爸爸餵你吃飯。”有一種自己的孩子張嘴叫的第一個人是自己的成就感,錢江山非常豪爽的用小刀從自己的胳膊上劃下一塊肉放在果凍頭上。
果凍蠕動身體,慢慢和那塊肉融合身體又變大了很多,並伸出更多的觸手為錢江山治療。錢江山非常開心,想要繼續投餵自己的小寵物,一邊的兔子實在看不下去了。
“睡覺了,明天我監督你去做龍的任務,到時候你不想見龍也得見。”兔子治好錢江山的傷,把人摁在床上,順手掖好了被子,但語氣煩躁嫌棄,“趕緊考完趕緊結束,這個破班我是一刻也上不下去。”
一天天讓人不省心,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善人了,玩割肉喂鷹那一套,看的人糟心。
錢江山一心撲在果凍身上,沒注意兔子的舉動,戀戀不捨的跟魚缸裡的果凍道別:“拜拜啦,爸爸明天再看你。”
由於條件艱苦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入睡(不信)。夜深人靜之時,考場空間忽然波動,在總監考官察覺到異常之前恢復平靜。
深山之中。
“你怎麼選了個這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場有新生,監考官看的嚴,只能選這裡。”
“真是好福氣,竟然爬上了大考官的床,那是何等的銷魂。”
“你要是皮癢了我不介意去學學大考官的靈魂鞭撻給你止止癢。”
“別這樣嘛,我就說說而已,尚哥哥~”
“……”
第二天錢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