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幾人一人寫了一副對聯,貼在錢家莊祝屬於自己的房門上。
一副對聯寫出八百種樣子,皇后不會用書法,於是她用毛筆橫著寫了花體俄文,得到了西多爾的讚揚,兩人迅速建立起堅不可摧的友誼。
這條友誼的小船在皇后看到西多爾寫下的公正的楷書時宣佈翻船,與皇后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賑早見寫的是日式書法,其中夾雜著大量漢字。
馬擒仙被禁止寫字,因為他寫字太醜了,不是鬼畫符那種認不出來的醜,而是那種純粹的門外漢,醜的清晰、標準、純粹,沒有一絲雜質。
寫的最好的莫過於趙嘉興,一手行雲流水的草書,寫起對聯來好看的很,只是橫批歪歪扭扭的,像小朋友剛學寫字一樣。那是尚野在趙嘉興強烈要求下寫的。
來自末世的尚野有一手乾淨整齊的鋼筆字,用於記錄實驗資料,但是毛筆字不敢恭維,就那幾個小朋友字還是趙嘉興握著他的手一筆一筆寫出來的。
江月和鄭坤寫的就很無功無過,沒有趙嘉興那麼優秀,也沒有馬擒仙那麼醜,墨色的大字寫在帶著金色細閃的紅紙上,洋溢著年的幸福。
烏樓蘭拿著一個很規矩的福字湊到錢江山和陳子坊身邊,炫耀自己無師自通寫下的毛筆字。
錢江山和陳子坊一人寫一聯,兩條寫好的對聯放在一起幾乎看不出區別:“你倆的字好像啊。”
“我看看。”皇后也湊過去,“真的欸,幾乎一模一樣。”
賑早見看著字一陣琢磨:“呃…陳子坊的字更規整一些,錢江山的字更灑脫一些,但其實是一樣的。”
趙嘉興:“你倆再寫一個字試試。”
兩人拿過一張方紅紙,同時沾墨寫了一個福字,從起手到收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筆畫,完全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像賑早見說的那樣陳子坊的字更規整,錢江山的字更灑脫。
趙嘉興:“你倆一起學的寫字?這分明就是完全一樣。”
錢江山也好奇:“不知道,我沒學過書法,好像天生就會一樣。”
陳子坊看向灑脫,蒼勁有力的字,有些懷念:“可能是緣分吧。”
其他人只當是兩個小情侶又在撒狗糧,散開各自去寫對聯或玩墨。錢江山是不信陳子坊說的緣分的,湊到他耳邊問道:“為什麼我們的字一樣?”
陳子坊湊近錢江山的耳朵,回答道:“在很多個世界之前你教我的。”
在你還是天神的時候一筆一劃教我的。
錢江山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我就知道。”
生日過後是準備過年和聖誕節喜慶,但平和的日子。
天氣越來越冷,窗外的美麗花不畏寒冬,依舊開的很豔麗,錢江山每天就是躺在陽光房裡山曬太陽睡覺,好像與這冬天一樣,失去了往日的生機,連出門玩都少了很多。
年關將近,陳子坊來到陽光房,問錢江山:“要去參加年會嗎?”
錢江山整個人懶洋洋的:“什麼年會?”
陳子坊:“烏鴉社團的年會,再有幾天就過年了,社團裡那些人鬧著辦了一場年會,讓我來邀請你一起去參加。”
錢江山:“年終團建?”
陳子坊:“差不多,只是一幫人聚在一起玩玩鬧鬧而已。”
錢江山躺回床上:“不想動,到時候給他們轉賬吧。”
“好,給皇后回個訊息。”陳子坊拿出手機。
錢江山問:“莉莉呢?”
陳子坊:“應該出去找大黃玩兒去了。”
錢江山光著腳往外跑:“我也要去。”
陳子坊撿起地上的拖鞋追出去:“錢江山!穿鞋!我明天就把主樓的地暖停了!”
錢江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