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城主的威脅非常管用,人群瞬間安分不少,但治標不治本,一個個全都憋著壞,打算來陰的呢。
既然不能再演武場上光明正大的打一架,那就在居住地搞點名堂,讓烏鴉直接參加不了第二天的海選。這可比打一架來的簡單多了,在座各位可有不少資深老陰B。
“唉……”
這是江月吃完午飯後的第四次嘆氣。
鄭坤第四次問道:“怎麼了?”
江月第四次回答到:“沒什麼。”
賑早見:“有什麼事兒你說不行嗎,唉聲嘆氣的,聽的我都跟著發愁。”
陳子坊站在樓梯上:“噓——!小點兒聲,樓上的人都睡著了!”
賑早見:“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會吵醒錢江山。”
陳子坊下樓,坐在沙發上:“不僅錢江山,西多爾、烏樓蘭和皇后也睡著了,你們還不睡覺幹嘛呢,折騰一上午不累嗎?”
賑早見:“聽江月嘆氣玩兒呢。”
陳子坊問江月:“好好的嘆什麼氣啊。”
江月愁的不行:“我遇見灰鴞社團的阿狗了,魔法書社團的樹莓子也看到了,今年的競爭壓力好大啊,前十的社團不算尚野的山狸,一下子來了兩個,感覺希望渺茫。”
“害,我當什麼事兒呢。”賑早見,“前十社團應該來的差不了,光我就在演武場上看見了洪三爺社團的洪三爺、月亮河社團的三上春、跳鼠社團的扶蘇,還有歡樂馬戲團社團內個……呃、他內個特別裝的那個鍊銅癖叫什麼來著?我老記不住他名兒。”
“帝懷特·麥克。”經過賑早見這麼一說,江月更發愁了,“他們今年怎麼都這麼閒得慌啊,往年我也沒見他們參加聯賽啊。”
“不止,杌社團、魔法書社團和灰鴞社團也來了。”陳子坊給予江月重擊。
江月哀嚎:“我不活了——!”
陳子坊:“小點兒聲!吵醒了錢江山你去讓他消氣!”
錢江山的起床氣一直很嚴重,在陳子坊的縱容之下愈演愈烈,變得更加嚴重,如果被吵醒之後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他看到的一切都得跟著完犢子。
“抱歉抱歉。”江月,“我真的很擔心,前十的社團基本上都來了,我們要是想進入正式聯賽就必須要擠掉一個,這對於我們來說有點太難了。”
趙嘉興推門進來:“糾正一下,前十的社團是全都來了。”
陳子坊:“噓——!小點兒聲!”
趙嘉興:“咋啊,你們家還有午禁啊?”
陳子坊:“錢江山睡覺呢,你要是想被他折騰你就繼續說。”
尚野推著賀北城進來:“嘉興,安靜。”
賑早見看見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賀北城:“呦,你大兒還沒死呢,上回找我要外掛的時候不說要死了嗎。”
“甭提了,之前是要死了,但是不沒找著新的嗎。”趙嘉興一屁股坐在賑早見旁邊,“北城不行時候我倆不是盯上錢江山了嗎,後來你還不知道,我倆差點兒讓陳子坊熊死。”
賑早見嘲笑:“嘿嘿,你倆就是點兒背,主城那麼多人呢,偏偏盯上一個最不好搞的。”
趙嘉興:“誰知道他這麼癲啊,下考場剛一交手我跟尚哥哥就後悔了,那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整個一個得了瘋牛病的牛犢子。”
陳子坊:“你倆要是聊天出去聊,吵死了。”
尚野把賀北城停到沙發旁邊,端坐在沙發上:“嘉興閉嘴,我們是來交換資訊的。”
趙嘉興聽話的閉嘴:“哦。”
尚野:“你們應該也已經知道了,今年的聯賽前十的社團都來參加了,而正式聯賽的名額只有十個。”
電腦前,鄭坤拖著一份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