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要穿的衣服在房間床上,記得把髒衣服放進衣帽間的髒衣簍裡,昨天秋姨洗衣服都沒找到你的衣服。”
“啊——”錢江山拉長調子,表示自己在聽知道了,但是嫌他有點嘮叨。
陳子坊:“我不說你把家拆了都找不著牙膏在哪。”
吃完早飯後,收拾整齊的兩人來到了趙七位於城中廣成的畫展。
畫展在主城藝術館三樓,兩人說明趙七邀請後被領進VIP通道,趙七這次的畫展主題是關於宗教和神的,每一幅畫都是一個存在於主城中的宗教,螺旋形的展廳逐漸攀高,在中間是一幅巨大的畫。
那幅畫是以錢江山為模特的那幅。
趙七的繪畫風格迥異,善用曲線和明暗對比,所畫的畫整體風格偏黑暗,內容多為吃了毒蘑菇一般荒誕的幻想,給人一種豔麗的色彩衝擊。
錢江山那幅畫也是如此。
巨大的天幕破碎,蒼穹之下是古老殘破的建築和一片片綠茵,各種圓點和彎曲的線讓整個畫面變得壓抑絕望。荒敗的建築上坐著一個身穿華服的男人,他垂著頭,像是在悲憫這世界,又像只是累了在休息。
男人不在畫面中間,甚至在整個畫面上來說很小,但是沒有人會忽略掉他,不僅僅是他衣服上豔麗的顏色,而是那種超脫於畫布的靈魂。
趙七是主城最偉大的藝術家,因為她能畫出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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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江山指著畫布另一邊的角落:“我看到了你。”
陳子坊正在非常認真的欣賞這幅畫,並由衷的感嘆趙七的能力:“什麼?”
錢江山指著畫布邊緣,好像誤入畫布的人影:“這裡,這個白色的人影。”
陳子坊:“還真是我。”
那抹白色人影只有寥寥幾筆,但認識陳子坊的人一眼就能看那畫的是他。畫裡的他好像在朝拜神的信徒,又好像誤入神息之的凡人。
他的出現讓這幅畫變得完整,變得更加令人驚歎。
錢江山:“她真的是主城最偉大的藝術家,我可以把畫買回家收藏嗎?我會單獨給它一個房間。”
陳子坊:“或許不行,我聽說趙七從來不賣她的作品。”
“真可惜。”錢江山想到趙七給她的雕塑,“如果我用她留給我的雕塑交換呢?”
帶著墨鏡的趙七出現:“我不會同意的。”她看著自己的畫,宛如在看自己的孩子,“我的畫不會送給任何一個人,在展覽之後它們會被我收到家裡妥善保管。”
“你的畫很美。”錢江山由衷的誇讚,“原諒我語言的匱乏,它真的很美。”
“你們能來就是對我的畫最大的誇獎。”趙七神秘一笑,“畢竟你們也畫的一部分。”
錢江山:“怎麼說?”
“你們在看畫,成了畫的一部分,後來的人來看畫,自然也在看你們。”趙七,“你們沒有發現螺旋樓梯上只有你們兩個人嗎?”
“還真是。”錢江山環視一圈,諾達的展廳只有他們三個人,“其他人怎麼看展,我沒看到看臺。”
“你還沒有脫離正常思維,在主城一切皆有可能。”趙七摘下自己的墨鏡,把他遞給錢江山,“帶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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