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院,所以不要提有關出去和運動的話題。”
“還有賑早見,他在之前和趙嘉興吵架鬧掰了,兩人已經半年沒說過話了,不過我們的商業合作還在,所以你不用擔心虧錢的事情。”
錢江山:“他們不是玩兒的挺久的了嗎,怎麼忽然就鬧掰了?”
他記得他第一次去借東風時就看到兩人坐在一起聊天,熟絡的樣子應該是認識挺久的了,兩人也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怎麼忽然就鬧掰了呢。
“他們倆不是經常聊著聊著就吵起來了嘛,當時大家都沒當回事,但是後來兩人就再也沒聯絡過了。”
“很突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玩的好好的就是不聯絡了。”
錢江山:“好吧。”
三人走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地方。
皇后敲響尚家大院的外門,門童探出頭,說尚家不再待客。
皇后塞給門童一顆金豆子,說到:“你進去,告訴趙嘉興,就說錢江山來看他了。”
門童把金豆子揣進懷裡:“您稍等。”
錢江山:“尚家現在水這麼深嗎,進門都要給金子才能進啊。”
皇后:“趙嘉興受傷後就拒絕外人進尚家大院了,要不是我們幾個跟他關係不錯,門童連金豆子都不會要的。”
不過三四分鐘,硃紅的大門敞開,門童彎腰,恭恭敬敬:“三位,趙老爺有請。”
三人進了尚家,跟著門童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院子。
門童站在院門旁,並不進去:“趙老爺和尚老爺就在院裡。”
錢江山推開院門。
又是一年五月份,院裡的芍藥開的正豔,花叢中站著一個男人,他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身上穿著玄色的長衫,從頭到腳沒有一處豔色,和這一院子芍藥花格格不入。、
那人就是趙嘉興。
在趙嘉興的攙扶下,尚野從躺椅起來坐到輪椅上:“錢江山來了?”
錢江山:“嗯,我之前聽趙嘉興說你對花過敏,他還特意跟我要了美麗花的種子。”
“現在比之前好多了。”趙嘉興推著輪椅,走出花叢,尚野看到瘦的跟變了一個人的錢江山,以及他空空的袖筒,“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我說,能幫上忙的我肯定會幫。”
錢江山:“還真有點兒事需要你幫一下。”
一直沒說話的趙嘉興此時說到:“他身體不好。”
尚野:“嘉興,烏樓蘭幫了我們很多,我們幫一幫錢江山是應該的。”
趙嘉興雖然不悅,但沒有再說什麼:“好。”
錢江山:“我想用神仙代替我斷掉的右臂。”
尚野:“你需要我做什麼?”
錢江山:“幫我把神仙固定好。”
尚野:“可以。”
趙嘉興皺了皺眉,想要勸阻尚野,但最後還是說道:“不要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