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碰到鬣狗,變成捕獸夾咬在它們身上。
“嗷嗚——!”
鬣狗嚎叫一聲,嘭的一聲變成樹枝。
在孫宏偉對付鬣狗時,趙嘉興悄然來到他的身後,長鞭猛的勒在他的頸間:“朋友,要注意身後!”
孫宏偉被勒的雙眼外凸:“呃——!”
“趙嘉興,閉眼。”錢江山雙眼被紫色的花束代替,衝著掙扎的孫宏偉說,“安靜——”
“咯、咯……”孫宏偉喉嚨裡擠出幾個氣音,頭往旁邊一歪,不知道是死了還是睡著了。
賑早見:“你這又是哪兒整來的技能,看著不像陽間玩意兒。”
皇后拿著相機:“honey,回頭看!”
“嗯?”錢江山擋住鏡頭,“你先別拍,我現在都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呢。”
皇后把拍好的照片拿給錢江山看:“很漂亮的,像花妖一樣。”
錢江山拿著照片:“還不錯,沒我想象中的那麼醜。”
趙嘉興非常嫌棄的抱著軟癱在他身上的孫宏偉:“賑早見,快把這人拿走,跟死豬一樣沉!”
趙嘉興的聲音在洞穴裡迴盪,震得人耳朵疼,賑早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叫喚什麼,不知道自己嗓門兒多大是嗎。”
“再不拿走我就吵死你!”趙嘉興把懷裡的人推過去,“回去還是再轉轉?”
錢江山手機震了一下,是陳子坊發來的訊息,讓他回錢家莊:“你們轉,我回趟錢家莊。”
賑早見揮揮手:“走吧走吧,有什麼事兒我再叫你。”
皇后拿著相機:“甜心,你放心,我會把整個過程錄下來發給你的!”
趙嘉興:“你最近怎麼開始玩兒相機了,能不能有時間給我跟我家尚哥哥拍一個。”
皇后:“好啊,但是說好,我不拍GV。”
趙嘉興撇撇嘴:“那算了。”
回去的路上,錢江山給陳子坊打了個電話:“怎麼了,家裡出事兒了?”
陳子坊正在看著馮青茶把湯往碗裡盛:“沒,你不是帶回來個管家嗎,我看正好到飯點了,就直接把你叫回來了。”
錢江山看了一眼路程,拿出自己的馬鞍掃把:“好,我大概還有三分鐘到家。”
陳子坊:“嗯,不著急。”
馮青茶把湯勺放好,忐忑不安:“我、我盛好了。”
陳子坊:“嗯,端桌上去。”
馮青茶乖乖把盛好的湯端到餐桌上,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等著陳子坊下一個指令。
陳子坊看了一眼桌上的湯,把湯碗挪到錢江山經常做到位置,方便他喝:“你去南邊兒偏樓把秋剪水叫來,柳錦在的話也一塊兒叫來。”
“好的!”馮青茶應了一聲,立刻跑出了主樓。
跟陳子坊待在一起壓力簡直太大了!
按照記憶,馮青茶找到相隔很遠的南側偏樓。
南側偏樓是柳錦一家居住的地方,是離主樓最近的一棟傭人房,三層別墅,獨立小院,環境好的不行。
小院裡,秋剪水正在給院裡的花澆水。
錢家翻修之後,秋剪水的工作區域就從主樓的衛生內務,變成了整個錢家莊的衛生內務,雖然工作重心還是主樓,但也不再需要她動手打掃。
現在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安排其他傭人打掃衛生,偶爾轉一轉,看看那些傭人有沒有偷懶,清閒的很。
馮青茶不認識秋剪水,秋剪水給的資料裡也沒有照片,他隔著木製籬笆問道:“您好,請問秋剪水在嗎?陳先生找。”
秋剪水放下水壺,看著眼前面生的男人:“我就是秋剪水,請問您是?”
“我是馮青茶,來應聘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