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城最高階御膳房陳子坊出品的酒,那必須好喝。
趙嘉興也想湊過去,但是看到烏樓蘭還坐在那裡不動,感覺錢江山拿出來那一小壇酒沒那麼簡單。
“這酒……嗯……”皇后喝了一大口,感覺嘴裡味道怪怪的。
賑早見抿了一口,感覺不大對勁,聞了聞酒香:“不對,這酒不純,錢江山,你是不是跟著一起釀酒去了。”
“對啊,我不說了是我和陳子坊一起釀的嗎。”錢江山給自己倒了一盅,“味道很好啊。”
賑早見問:“你在裡面放藥材了?”
錢江山:“放了一點安神鎮定作用的藥材,和一點兒烏樓蘭的蓮花瓣。”
“那你這不能叫酒,這應該是含酒精的中藥。”趙嘉興慶幸自己沒喝,“這可是大補啊!”
錢江山:“只放了一點點,頂多算藥酒。”
烏樓蘭:“釀酒的材料裡70%都是藥材,那壇酒多在睡前喝,安眠用的。”
“我說我怎麼這麼困呢。”說著,皇后又喝了一大口。
雖然味道怪怪的,但是喝習慣了還挺好喝的,到胃裡之後暖融融的,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
“都說是助眠的了你還喝,一會兒睡著了一個菜都吃不上。”賑早見把酒罈蓋上,“錢江山,咱今天晚上是出來喝酒玩兒的,睡太早不合適,後面還有好多活動沒玩兒呢。”
“好吧。”錢江山把酒罈收起來。
這一晚上幾人先是喝了半宿的酒,又到消費區去唱歌,最後被賑早見和皇后攛掇著去了賭注區玩牌。到最後錢江山醉的不省人事,握著兔子吊墜想和陳子坊說回家都張不開嘴。
烏樓蘭不會醉,成了五個人裡唯一一個還清醒著的,湊近錢江山手裡的兔子吊墜:“陳子坊,錢江山說要回家。”
“定位發我,一分鐘到。”陳子坊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拿了厚外套和熬好的醒酒湯,給尚野發完訊息,撕裂空間去定位點。
陳子坊和尚野前後腳到的地方,那是幸運女神的一個包間,四個人或仰在椅子上,或趴在麻將桌上,沒一個清醒的,除了來開門的烏樓蘭。
陳子坊把趴在麻將桌上,臉上貼著白紙條的錢江山扶起來,摘掉那些紙條,灌下醒酒湯,裹上厚衣服,把人橫抱起來:“我先走了。”
尚野把一直往他身上蹭的趙嘉興推開:“賑早見和皇后怎麼辦?”
陳子坊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放這兒一天死不了。”
尚野好歹是有點良心的人,看向烏樓蘭:“你能去前臺找個人把他們送回去嗎?費用我出。”
烏樓蘭:“不用了,我直接把人送回去,之前錢江山交代過我。”
“麻煩了。”尚野把已經伸到他褲子裡的手抽出來,一巴掌打在趙嘉興臉上,“清醒點!我不想跟醉鬼上床!”
“唔……好哥哥……”趙嘉興醉的厲害,臉上一片酡紅,抱著尚野,把頭埋在他懷裡,狗一樣蹭來蹭去。
尚野阻止不了趙嘉興作怪的手,抱著人直接用道具傳送回家。
折騰了半天,凌晨五點多,陳子坊給錢江山洗了澡換了衣服,把人妥善的放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下。
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要不要把錢江山過生日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陳子坊趴在錢江山耳邊,叫了一聲:“錢江山?”
錢江山此時還醉著,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嗯?”
陳子坊:“今天喝酒開心嗎?”
“開心……我們還去唱歌了……”錢江山章魚一樣抱住陳子坊,“我們玩麻將……皇后不會,她輸了好多次……”
陳子坊:“嗯,怕湖水嗎?”
錢江山說的很慢很模糊,和睏意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