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差不多結束後,皇后拿出真的螺鈿寶石宮扇:“甜心,這個扇子是真的,西多爾特意給你做的,慶祝你的醒來。”
錢江山拿著宮扇,很開心,但是過量的鎮定藥糖使他只能笑一笑,抑制著他更多表現快樂的想法:“他人呢?聽趙嘉興說他回c區養身體了。”
皇后:“是的,小西多爾在自己的公司養身體,他很想留在錢家,但他更不想麻煩你。”
錢江山:“他才十四歲,生病了怎麼老想著往外跑。”
“西多爾聽到你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你知道的,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成為你的家人。”皇后:“我們可以一起去看他,但需要提前預約,不然你可能要和一屋子醫生待在一起。”
一屋子醫生?錢江山皺了皺眉:“他的副作用比之前嚴重了?”
皇后:“他沒有告訴我,維亞澤姆家族最後的老貴族很要臉面。”
“那我們明天去看他,後天去考試。”錢江山想到了在昏迷之前說的計劃,“隨便開一個簡單的試卷,我就是想去玩兒會,我想自己去玩兒。”
“好,我在直播看你。”陳子坊,“記得把烏樓蘭復活。”
維持了一年多的節能工作,錢江山醒來後烏樓蘭宣佈能量徹底告罄,進入休眠狀態,變成了一顆種子。
錢江山:“嗯。”
“甜心,不是我掃興,你現在的狀態真的可以自己去考試嗎?”皇后不掩擔憂,“我真的很擔心你一個不開心,直接死在考場裡。”
錢江山:“我不會死。”彷彿陳述事實的語氣莫名讓人很信服。
皇后:“好吧,記得一定要從考場出來。”
趙嘉興給尚野打完影片後頂著一頭花衝錢江山招手:“喂!錢江山,咱們該去賑早見那裡了!”
錢江山看到趙嘉興那一頭花,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看向陳子坊,眼裡的期待不言而喻:“你也帶花。”
陳子坊看了一眼簪這一頭花,蠢裡蠢氣的趙嘉興:“不帶。”
不容拒絕,錢江山直接上手:“不行。”
趙嘉興見那兩人跟打起來一樣,走過來:“幹嘛呢這是?”
皇后拿著相機,直接錄影片:“甜心在給考官大人簪花。”
趙嘉興看三人這配置,幻視婚禮現場:“你在拍婚禮記錄嗎?”
皇后:“甜甜的小情侶日常肯定要記錄下來。”
趙嘉興:“認識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你記錄我跟尚哥哥。”
皇后頭都不抬:“我對GV攝影沒興趣。”
趙嘉興說出他的至理名言:“切,做愛做愛,不做哪來的愛。”
皇后:“離我遠點吧你。”
趙嘉興:“罵我滾就直說,搞得好像你很有素質一樣。”
皇后維持相機不動,一腳踹過去:“滾啊!”
錢江山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給陳子坊和自己的頭上簪滿了花,兩人的頭髮不像趙嘉興那樣長,梳不起簪花的髮型,只能用道具讓花貼在頭髮上。
忙碌的錢師傅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自豪:“完美!”
趙嘉興忍著笑,看著坐在草地上,滿頭鮮花,一臉生無可戀的陳子坊,豎起拇指:“噗……好一個簪花美嬌郎。”
皇后切換到拍照模式:“honey~看鏡頭!”
咔嚓——
兩人坐在草地上,一個笑得開心手裡攥著一把豔紅的花,一個耳朵通紅不看鏡頭,身後是萬里晴空和絢麗的花海,一如春天的陽光,溫暖不刺眼。
趙嘉興欠不楞登的的作揖,跟陳子坊說:“結婚照都有了,什麼時候辦酒席啊弟妹。”
趙嘉興用行動證明簪花美嬌郎打起人來也是梆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