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野默默說了一句:“各位都達不到生物學上的健康。”
賑早見手指抵住嘴:“噓——別說話,毀滅別人健康的科學怪人。”
激進尚推趙嘉興重擊小黑子賑早見的頭:“說什麼呢!我家尚哥哥是賦予人們健康的偉大科學家,一生都奉獻給了為人類消除喪屍病毒而努力。”
賑早見問:“最後解決了嗎?”
“被人類解決了,你那話問的好像沒長腦子,要是解決了他還能來這兒嗎?”趙嘉興,“我發現你這人說話越來越難聽了,以後少跟錢江山玩兒。”
皇后:“全都不讓跟錢江山玩,但是你們全都要比錢江山討厭欸。”
賑早見為自己伸冤:“啥啊,最新的居民報表裡最令人討厭的人可不是我和趙嘉興,更不是你,而是錢江山。”
皇后:“那些說討厭的人裡有九成多都沒見過我們,卻在居民打分表上寫下討厭,,這要是讓我的甜心知道了,他得有多傷心。”
趙嘉興:“得了吧,錢江山那個狗東西才不在乎呢,他除了陳子坊其他人鳥都不鳥一眼。”
尚野從錢江山遺留的實驗資料裡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手機裡有陳子坊發來的訊息,尚野點開:“ 陳子坊說他並不確定錢江山到底願不願意過這個生日,怕明天出岔子,先打個預防針。”
趙嘉興:“他要是不想過那明天我們自己出去玩兒唄。”
賑早見:“完全不礙事兒,反正十一月是假期時間,閒著也是閒著。”
他們幾個其實就是蹭個熱鬧,過不過生日,誰過生日都一樣,招呼一聲就會出去,在錢江山用生意把他們聯絡起來之前,一個人的無聊日子早就過夠了。
倒也不是沒有認識的人,只是那些人不是酒肉朋友就是合作伙伴,跟他們出去玩很難受,三句一恭維五句一合作,不如自己在家,或者去考試。
錢江山雖然死氣沉沉的,但是他還是一個沒有被恐懼和時間侵蝕的活生生的人。
尚野收起資料本,像模像樣打了個哈切,跟趙嘉興說:“我困了,嘉興,送客。”
趙嘉興擼起袖子,看向賑早見,躍躍欲試。賑早見扭頭就往門口跑,剛要夠到門把手,趙嘉興一手勾著賑早見的脖子,一手託著他的腿回彎,順著窗戶就扔了出去。
賑早見一米九多大個子,標準型男,趙嘉興扔起來一點都不費勁:“走你!”
賑早見渾身硬的跟死了三天一樣,直接與大地親密接觸:“老狐狸!你他媽急著投胎啊,疼死我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一下沒有五百萬完不了!”
趙嘉興撐著窗戶:“滾吧你,我不信我這一下能把借東風老闆給摔殘了,你要是殘廢了,轉頭就把仙兒綁回來做成花瓶。”
尚家大院裡除了成群的傭人以外還有一堆美人,他們都是之前主城裡的美人兒,全都被尚野和趙嘉興帶回來養在了院裡,等什麼時候看膩了就放他們走。
遇到極少數不從的就破環腦神經,直接變成人形花瓶,永遠留在尚家大院裡,。
尚野這人除了趙嘉興以外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看美人算是其中之一,不需要美人動,只需要他們像個花瓶一樣放在那裡。
賑早見拍打著貂皮大衣上沾的土:“你倆那髒手要是伸到借東風裡,我立刻砍了它!”
“嘉興,注意言辭。”尚野開啟門,請皇后離開:“請吧,明天我們生日宴會上見。”
皇后提起裙襬行了一個優雅的宮廷禮:“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十二月三號,這是錢江山在主城過的第一次生日。
“錢江山,起床了。”像往常一樣,陳子坊做好早飯後叫錢江山起床。
錢江山在床上扭動半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