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我還能對誰好?”
苦笑了一下,慢慢的走遠了。
看著她的背影,趙葦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亂說些什麼呢!想必,將軍又想起公子了吧,那個時候,將軍便是一門心思的對公子好,到頭來,得著什麼了?
蘇家的事,有孟秋和段恆,安州又有霜蕪接應,長歌倒沒什麼好操心的了。
接下來,便是這安陽附近青山之中那些習俗與眾不同的流人了。
長歌皺著眉,憂心忡忡,總要有個由頭,才能正大光明的接近她們吧。
子期走進來的時候,長歌想得認真,並沒有注意到,子期瞟了她兩眼,視線就落到了她面前的一個酒具上。
“咦?鷹之皿!”他叫了一聲。
長歌回過神來,“子期,你認識這個東西?”
子期幾步跨到桌邊,撿起來細細檢視了一番,“這是鷹部落特有的酒具,在數十年前,鷹部落稱霸草原,不過後來為安瑞所滅,已經很多年不見蹤跡了。”
長歌站起來,猛地一把將子期抱起,不顧他連連驚呼,就地轉了幾個圈,然後“吧唧”一聲極響亮的親了他一下,“子期,你真厲害。”
子期暈紅了雙頰,推著她,“你快放我下來,大白天的,被別人看見了會笑話我的。”
長歌心情極好,又在他另外一邊臉上大大方方的親了一口,“夫妻兩個親熱,他們有什麼好說的。
子期摟著她的脖子,彎了嘴角。
子期講起,這鷹之部落的人,男女都習武,本性較為暴躁,崇尚武力。
長歌聽得仔細,聽到後來,越來越合不攏嘴。
秦子期看得奇怪,“你想到辦法接近她們了?”
“沒有。”
“那你這麼高興?”
長歌敲敲桌子,“崇尚武力很好,不是說明身體強壯麼,甘南道地廣人稀,咱們正缺勞力呢!”
子期好笑的看著她,“人家就被你收服到安州去了?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就想得那麼遠。”
長歌雙手托腮,“辦法,不是人想出來的嗎,我總能想到的。”
那些人在山中隱藏得再好,也是需要衣食住行的,長歌想,他們必定需要在集市中採集生活必需品。
於是第二日,長歌便美其名曰要體驗生活,帶著秦子期大搖大擺的去逛街了。
安陽是南北交通要道,其繁華程度自然與長歌她們先前逛的小鎮不可同日而語,子期看得目不暇接,把長歌的手抓得緊緊的,生怕一不小心兩人就被衝散了。
長歌看著子期興致勃勃的樣子,嘴角不禁帶了笑意,“子期,你喜歡什麼,我買給你吧!”
子期挽著她的胳膊,“我不要。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一定要有意義才行,你都答應要親手給我雕木棉花了,我要等著那個。”
“木棉雕花我給你做,今天也給你買東西,怎麼樣?”
子期忽然收了笑容,怔怔的望著她。
長歌停住了腳步,“子期,怎麼啦?”
子期將她的手拉得緊緊的,“長歌,你要去哪裡了嗎?”遲疑的觀察著她的神色,“是不是要很長時間,要我在安陽等你?我,不可以一起去?”
他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不安,長歌的心,忽然痛了,她反手握住他,十指交纏,“子期,如果我有事要做要離開,我一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子期望著她,沒有說話,長歌索性轉過身來,正對著他,“子期,我們要試著相信彼此,要不然,怎麼學會做正常的夫妻?”
“好!”子期笑了,似陰雲散盡,剎那間,光芒四射,“那我要買衣服,要買胭脂水粉,要買手飾,長歌你幫我挑。”
長歌的笑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