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看著這個不尋常的少年,問道。
“能夠被關押在牢籠中的,自然是有罪了。”少年淡淡道,“而且,只有罪不可恕,罪大惡極的囚徒,才有資格被關押在這裡。相信你也看到,那狼王,入魔了。所以,這裡被關押的大半部分,都入魔了。”
“入魔?”秦龍不由一怔,他很難找到入魔的界線是什麼,只是那狼王身上的詭異,更像是修煉出現了危機,陷入了誤區,難道,這也是入魔?
少年笑了笑,看著秦龍,道,“**失去了枷鎖,變得永無止盡地貪婪,便是入魔。”
“那,這所有的生物都失去了枷鎖,”秦龍指著荒原極深處,“又如何認定它們的罪行大小呢?”
“這個,倒也簡單。”少年一笑,道,“當一個平庸之輩失去了**的枷鎖,他最多能夠成為窮兇極惡之徒,而當一個梟雄一個極強者失去了枷鎖,他則會成為野心家,推動戰爭,侵吞勢力,成為極端。認定罪行大小,則要看他們可能造成的後果大小判定。”
“那,你呢?你犯了什麼?”秦龍忽然問道。
少年卻是掠過一絲茫然,“我?事實上,我更應該被關押到那極深之處。”
“可是,你卻在這裡。”秦龍目光炯炯。
“所以,這是困擾我的一個重點。”少年回答道,忽然盯著秦龍,“你應該去前方尋找答案,那些牢籠內的兇獸,正在召喚你,相信我,你有著成為終極惡魔的潛質。”
“我?”秦龍搖了搖頭,“不會入魔。”
“誰知道呢?”少年道,“在事實來臨之前,一切總是那樣的神秘,充滿著未知,而事實降臨時,我們才會知道,原來,即使任何的結果侵襲,我們也不會感到多麼意外。”
秦龍沒有回答,他開始朝著前方大踏步而去,直接掠過身旁那無數形成序列的牢籠內生物的哀鳴與求援。
牢籠的分佈頻率,逐漸減少,那密密麻麻的牢籠,也從最初充斥秦龍視覺範圍,到後來的稀疏,不過論大小,牢籠卻是增大了許多。
而最明顯的變化,便是牢籠之上,那些黑鐵上的陣法,密集了許多,而且黑鐵,不再稀疏。
而內部被關押的生物,要麼出奇的冷靜,要麼出奇的狂暴。然而,五一例外的是,無論它們如何作為,都是無法逃出那禁錮了它們無數年的牢籠,也無法接觸那一道道如天塹一般的陣法。
對於這樣一個不速之客,這些生物要麼視而不見,要麼就投注了極濃的敵意,甚至,有的生物還試圖利用它的氣勢和攻擊手段將秦龍給掠到牢籠一旁,充當它們的食物。
而秦龍依然沒有駐足,而是朝著更深的荒原深處大踏步而去。
終於,直到後方所有的喧囂,都成為了過去,在這一片安靜的地帶,有著九個臺階。而在臺階之上,是一個極為廣袤的廣場,廣場被漢白玉砌成,欄杆顯得那樣精緻,而廣場上,分佈著九座極大的牢籠。在每一座牢籠前,都有著一座雕像。而那黑鐵,要粗壯了許多。
可以看到,牢籠內的生物有的正在極力嘶吼,卻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想必是因為陣法的控制所致。而在九座牢籠的不遠處,是一座宏偉極致的宮殿,宮殿就那樣生生矗立著,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它的存在忽視。
踏入第一個臺階,秦龍忽然皺了皺眉。
這臺階上,居然有著特殊的佈置。踏入這個臺階,彷彿某個牢籠內的生物忽然活了過來,就處在秦龍的身邊,第一個臺階上的牢籠生物,居然是一頭吞天獸,而且巧合的是,還是上次秦龍出手幫過戰爭傀儡的那一頭吞天獸。
這吞天獸顯然還記得秦龍,一看到他,立即狂暴地想要靠著秦龍進攻,不過秦龍卻不想與其交鋒,沒有猶豫,踏上了第二個臺階。
立即,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