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揚揚手,是跟那些伺機待動的保鏢侍從,“跟你們主子說,我昨晚不小心把他的小禮物扔進海里喂大魚了……”留下這樣古怪的話尾,這個人就跟來時一樣突然,逐漸消失在茫茫大霧裡,留下我和一大幫雷煌的惡狗。
洗了臉,鼻子的血已經不流了,衣服我堅持不換,而仍然灑著血汙。
這樣,才有資格覲見王族一樣。真是笑話,我坐在軟綿綿的靠椅裡,產生陷落的錯覺,陷在這個空曠的大房間裡,咖啡色的地毯上是同樣顏色的沙發,有一盆高至天頂的熱帶植物,盛放開豔麗的花,沒有露臺,只有天頂上的一扇窗戶,啟明星在北邊閃耀。
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在不適裡往前挪些,手就徐徐把我拽回來,繼續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