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有那麼一絲韻味,頓時讓那一桌口哨聲接連響了起來。
等楊帆發現鄭曉走過去,伸手已經抓不到她了,等繞過桌子,張曉已經到了那桌前。
幾個混混不認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能做出什麼,就坐在那裡不知死的吹著口哨,張曉嫵媚的笑了笑,從桌上端起一杯扎啤,幾個人見狀笑的更大聲了,一個腦袋上有疤的傢伙伸手還想趁機揩油。
張曉端起扎啤,臉色一變,根本不等五個人反應直接潑向那黃毛的腦袋上,當即潑了他一頭一臉,潑完之後杯子就朝那準備揩油的手上一摔,砸的他直叫喚,然後才罵道,“回家找你媽當摸去吧。”
看到這一幕,正趕過去的楊帆頭立即頭大如鬥!
張曉啊張曉!
你這是看不清楚形式啊,真是不坑死我不罷休!
看著張曉的背影,楊帆苦笑著搖了搖頭,卻依然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難不成現在還能轉身就走?這沒出息的勁,真幹出來怕是一輩子都得鄙視死自己。
不止黃毛被張曉潑了一身,周圍幾個人或多或少都被殃及池魚了。尤其離黃毛最近的肚臍紋著蜘蛛的女人,被啤酒濺了一身,大概是沒穿內衣,兩點凸起在外面清晰可見。
七,八個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齊齊站了起來,三個女人就差直接上來撕張曉了,尤其是那個紋蜘蛛的女人,一腳就踢翻了桌子,炭爐直接倒到了一邊,多虧旁邊兩個人躲的快,要不然恐怕會被燙的不輕。
周圍幾個桌一見起了衝突,立即閃到了一邊,結賬的結賬,逃單的逃單,也有在旁邊準備看熱鬧的。
“你特麼的找死!”
踢翻了桌子的紋蜘蛛的女人就要衝上來……其餘人也是罵罵咧咧的,看著後面趕過來的楊帆眼神都不善了。
楊帆這時已經走到張曉身後,直接把她拉倒了身後。
老闆娘這時也顧不得結賬,趕緊走了上來,一臉的笑容的打著圓場,“幾位大哥先消消火,都是來吃飯的,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老闆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了上來,站在老闆娘的身後,也不說話。倒是那兩個年紀不大的小工比較機靈,就看著那起身的幾桌人,見有人要離開就上去阻攔著。
看到老闆老闆娘的行為,倒是讓楊帆生出了些感慨,不由的憶起他們的以後。
曾經楊帆在這個攤子吃過不少次,知道這個女人很會做事,雖然偶爾免不了被人調戲幾句,但是卻是生意愈發的好。
兩口子整體來說都算人品不錯,楊帆大學時,跟朋友經常在這裡喝到很晚,有時候都是打完電腦過來,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一喝喝到夜裡三,四點。兩人也不催,經常就是女人收拾的差不多後和小工回去,男人陪著他們。
漸漸楊帆就跟男人熟了,也跟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聊過幾次。
別看男人不大,經歷可不少,十六歲不知走了什麼運當上了兵,不過去了那一批裡最苦的太行山裡。男人踏實肯幹,努力訓練,很快就成為業務骨幹。不過沒人沒錢沒關係,人又老實,超期一年當了四年兵還是沒轉成志願兵,九三年也就退伍回家了。
男人拿著退伍費,沒多久,還不到二十一時就和老闆娘結了婚。當年楊帆還打趣,當年你這法定年齡都不到,哪算結婚啊,就一整個非法同居。
男人當時就摸著腦袋憨笑,在我們那結婚證就是張紙,不重要,能一起安穩過日子那才是兩口子。
結婚後,兩口子踏實幹了兩年,也有了小孩,等小孩稍微大點,男人在媳婦的指點下就來涿城闖蕩,先是幫人烤串,吃苦耐勞練手藝。半年後媳婦也過來了,兩人就擺了一個小燒烤攤。
東西實在,價格實惠,男人手藝不錯,女人性格不錯,兩口子一個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