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倒豎,偶有一絲綠光閃爍,
“想不到還是個老相識!”見此,葉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真是想不到,一個大毒梟,居然能成為名門正派的弟子,小爺身為一介jǐng察,堂堂正氣,卻淪落成一個山賊,簡直沒有天理!”
此yīn霾男子乃港島灣仔區最強盛的兩大社團之遠威的高層,是遠威現任坐館江世文的頭馬,負責社團的毒品銷售,
他複姓耶律,此為古時大遼王室的姓氏,加上平素行事又十分狠辣,遂被道上的人稱呼為惡狼,
他之所作所為,確實無愧於江世文的一匹惡狼,不知害得多少人吸毒成癮,最後家破人亡,
而莫盛南說的那個投訴葉塵,結果當晚就被伏擊的傢伙,正是他耶律璟,
若是於一些身家清白之人,葉塵膽敢如此亂來的話,即便沒有證據,jǐng署也會責相關部門嚴密跟進此案,甚至會對他進行內部調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葉塵看似魯莽的背後,其實並沒有越過上峰真正的底線,
似是有所察覺,耶律璟也循跡望去,遂與葉塵一眼對上,他也感覺面前的這個虯髯大漢有些不對,透過夢魘印記,看清了後者的真容,
“飛天虎,別來無恙!”耶律璟嘴唇無聲地開合了幾下,若非葉塵懂一些簡單的唇語,還真的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此時耶律璟看著葉塵的眼神有些奇異,有仇視,有驚懼,還有幾分躍躍yù試,
躍躍yù試?莫非還敢跟我動手不成!葉塵心頭升起了一絲荒謬的念頭,
當晚深夜,耶律璟於遠威總部出來,坐著豪車返回別墅時,葉塵便從其必經的公路旁飛出,前者受驚之下,立時猛打方向盤,狂踩剎車,不想車子還沒停穩,車窗就被轟然打破,
此時,耶律璟手中的黑星剛剛拉開保險槓,就被葉塵一把捏住脖頸,如似小雞崽一般,從車裡拎了出來,
之後葉塵一指點中他胸口,瞬間截斷心脈的供血,耶律璟當下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等後者醒來後已經在一傢俬立醫院的特護病房裡,
耶律璟本以為一些外傷,加上脫臼的手臂,最多修養幾天也就沒事了,誰知,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剛用手撐起身子,就聽咔嚓一聲,兩隻手臂一歪,半個身子就重重砸在了床上,
事後,護理醫生居然告訴他,他的手臂是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折斷,骨骼與筋絡以某種詭異的形態纏結著,就算接上了也不能用力,不然就會脫落,
為此,醫院的幾位骨科大夫都是無能為力,勸他另請高明,也許一些國際上頂尖權威骨科專家會有辦法,
一聽這話,耶律璟就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真要這樣的話,豈不是連槍都開不了,就算他再位高權重,也遲早得橫死街頭,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當晚深夜睡不著,他正打算下樓散散心,剛一步踩著樓梯,就覺一陣天旋地轉,醒來後,竟然成為了南嶽衡山劉正風的弟子米為義,
那會似乎他盤膝端坐,正修煉著衡山派的內功,如夢似幻中,他牽引著那道熱氣於周身經脈中執行著,
然則,毫無徵兆地,那道熱氣突然失去了控制,猶如脫韁的野馬,於身體裡瘋狂穿梭,絞得他五臟六腑劇烈翻滾,口中更是狂吐鮮血,一口接一口的,沒一會就將整張床單染得殷紅一片,
若非他憑著一股狠勁,硬是忍著劇痛,將身子一點點挪到床邊,打翻了燈燭,以刺眼的火光引來了劉正風,只怕他早就咳血而死,
不過等這個名義上的師父替他將紛亂的內氣懾服重聚于丹田後,他就感覺天空一下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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