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誰也沒佔到便宜。
銀扇書生黃琦,極為痛苦的望了矯天玉龍傅銓一眼。
矯天玉龍笑道:“陣戰之間,傷亡在所難免,現在你我雙方既已暫時休戰,又何必多造殺孽,我看,艾朋友還是放了他吧。”
冷麵閻羅艾青,哼了一聲:“哼!你倒說得輕鬆,那本爺這位屬下,就活該倒楣。”
忽然一道亮光,劃空一閃,緊接著又響起一聲焦雷。
群俠顯然遠離二十餘丈,而又僅只匆匆一瞥,但已看清場中變化,眾人全都微微二驚,訝然大色。
尤其嶽騰,見黃琦受人所制,驚得倏然站了起來。
卻被乃妹文琴一把拉住,道:“哥,不准你去救他,如若你去救了他,那麼今後我們兄妹就別再見面了,我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
嶽騰正要向乃妹勸解,忽然一滌生道:“救他幹嘛?這種傢伙,已被名利衝昏了頭,你們看,天龍教自己的人,都遲遲不來救援,奇…'書'…網他卻偏偏跑來送死,還不是想邀功逞能,早點當上天龍教中總巡監的職務。”
“說的也是。”純陽子嘆了口氣道:“唉!想不到這麼聰明的一位孩子,居然糊塗如斯,理該讓他吃點苦頭才是。”
嶽騰既經乃妹阻止,又聽二老如此說法,也就再不好意思前去營救,只得重又默默的坐了下來。
這時,陣雨已過,只飄些毛毛細雨,而且風聲也停,只要大家默不做聲,靜下心來細聽,就不難聽到他們雙方談些什麼。
但聞冷麵閻羅艾青喝聲問道:
“看你這身裝束、樣子,似乎不是天龍教的,快說!你究竟是何門?何派?姓什名誰?快說?否則……”
銀扇書生黃琦,咬牙忍痛道:“在下乃是中原武林道上的無名小卒,不屬任何門派。”
大家都知道,黃琦之所以如此說法,既怕丟了他西傾山流雲谷的臉面,又怕為家父惹來極大麻煩之故。
卻聽冷麵閻羅艾青,又復喝道:“看你小子武功不弱,樣子也長得不錯,而又心狠手辣,絕非是無名之輩,你小子到底說是不說?”
手腕一緊,黃琦一聲悶哼,幾乎痛昏過去。
艾青兩眼雖是在注視黃琦,僅兩耳似是在細心靜聽,略傾以後,卻見他那木無表情的長臉,突然皮笑肉不笑的沉聲說道:“剛才本爺曾經獲得高人指點,說你小子是西傾山流雲谷的少谷主,名叫銀扇書生黃琦,本爺在未進入中原以前,對你小子也略有所聞,說是中原武林中的後起之秀,原來是你!就難怪有這種狠勁,硬是咬牙不說。”
但見他說到這裡,略停又道:“照理說,本爺師兄弟與天龍教人相拼,關你小子屁事,你大可不必趕來,可是,你小子為了想早點當上天龍教個的總巡監之職,才這麼急急忙忙趕來效命,為你的新主子賣力,討取一片歡心。”
此話一出,天龍教人大是吃驚,就連群俠方面,也是驀然一震,因為這是個極大的秘密,除了極少數的人以外,別人何能知道。
原來,剛才無影童子嶽文琴,以傳音入秘之術,將黃琦的出身、來歷、以及言行等,概略的告訴了艾青一番。
冷麵閻羅艾青,還以為是受那位前輩高人指點,對方既然暗中示點自己,顯然對自己也並無惡意。所以,也就並沒高聲請教。
嶽騰心知必是乃妹在從中弄鬼,所以側過頭去,略有怒意的,將乃妹狠狠的看了一眼,似有責備之意。
嶽文琴當然看見乃兄面上神色,但她卻裝著沒有看見,只低低一聲輕笑。
但聞冷麵閻羅艾青喝道:“聽說你小子一向城府甚深,心如蛇蠍,滿肚子的禍水,今夜既然落在本爺手中,絕不輕易放過,本爺現在就剝你小子的皮。”
忽聽黃琦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