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塵現在就在掂量這其中的得失:“二十萬兩都是咱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麼他白雲航什麼事情都沒辦,就在批文上幫個小忙就拿走二萬兩了,咱幹得這麼累卻只能拿個十二萬兩!不成不成!咱得找找他談談!”
此時的白雲航渾然不知淨塵的心思,他倒是忙於同眾女調笑,連天雪一向冷傲,現在望著臺上的眾位少邪那華麗無比的招數也笑道:“當真全是花花架子……這樣一來,誰演得慢誰就得利!”
紫冰蘭不解地問道:“這怎麼說?”
連天雪道:“你們想想!要讓評判和各位觀眾看得清楚,演得越慢越好,若是太快了,大夥兒都看不清楚,最漂亮的招數也就廢了!”
後面的茅禹田與鄧肯頗有深交,聽了這話趕緊記下,叫人傳話給鄧肯。
而在另一側的一個包間,一個錦衣人指著白雲航的包間問道:“那便是白雲航?”
旁邊有人答道:“便是!大人,這狗縣令可把登封給整慘了,自打他上任以來,著實是刮地三尺,少林寺已經向漢京告了十七次御狀……登封縣民更是苦不堪言!”
“您瞧瞧!這狗官不過是個七品小縣令而已,他卻是養了這許多妻妾,這銀子從何來……還是他貪贓所得!您瞧,他還在玩龍陽……”
他指的便是一身男裝的連天雪,只是這錦衣人卻冷笑了幾聲:“這斷袖之趣,你們怎知其中的趣味……他身邊這些美女我倒是不心動,倒是這美少年……著實讓我心動了!我非得把這白雲航給弄倒不可!”
他身邊這人才知道拍到馬腳上了,原來種大人喜歡男人卻不喜歡女人,只聽種大人說道:“你可不要小瞧這玩意兒,要知道現在莫說京中的達官富人頗有以此為榮者,便是現在京中的大家閨秀江湖女兒……”
種大人壓低了聲音:“……也是喜歡這類咱**之書……小藍你若是寫好這等書,那自是前途無量……”
種大人這話倒是十分只能信上六七分,自古以來喜好孌童者源源不斷,尤其以兩漢為甚,只是這等女兒只是喜歡**之書而已,倒是這小藍一聽這話,趕緊掂記在心中,他心中雖有不解,這些年來只看什麼“藏經閣小組”出的演義,對於這京中的時尚多有不知,雖然一想便覺噁心,但是能借此發家也是不壞。
種大人見小藍沉思不已,卻是一笑:“這一番本官為李通李大人打前站,順便來登封看這白雲航到底是什麼人物,看起來也尋常得很,這等美少年伴在他身邊,當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小藍連聲說道:“著實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只有種大人您才配得上這等絕佳美少年了!”
種大人又是一怒:“我又無龍陽之好,我是想把這美男子送與京中各位有志之士……”
他搖了搖頭道:“這少年固然是美到極處,可惜欠缺幾分陽剛之氣,可惜可惜……不過也算得上上品了,若是能獻上去,恐怕咱的前程無量啊!”
白雲航可當真不知道有人居然打起了連天雪的主意,他卻見鄧肯這洋人走上臺來。
鄧肯對於中土武學是一竅不通,但對於中土的戲曲倒是頗有研究,只見他上臺來手拿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拿起來喝了兩小口,然後用力往地上一砸,也不理這四射的酒不,仰頭一笑,正頭走了上去。
這氣度著實叫臺下臺上一片叫好之聲,接著鄧肯張開雙手朝著臺上臺下施了一個禮,嘴裡操起了洋話,這評判雖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話,可人家畢竟是洋人,見識不同中土人物,講的必定是極精深的話語,加上這洋人的著裝確實與眾不同,全身一睛沒一件不是精品,這印象分已經打了個滿分。
鄧肯揮金如土,全身上下的裝飾盡是挑最貴的來打扮,結果白雲航看了他一眼便說:“十足的暴發戶……出個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