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將,加上田見秀這混球向來不理事,可相當於太祖皇帝時劉宗敏劉大人的地位啊!
這白雲航若是白旺白大人的親戚,這前因後果立時都明白了,難怪能請得動雨小將軍,難怪河南省全力維護,難怪李黨各位大佬會如些興師動眾……這位白旺白都督,可不是王勘這個芝麻官可以得罪得起的人物啊!
雨小將軍仍是神色淡淡,很有一種榮辱不驚的味道,可王勘的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一般,自己老師的那條破船翻船的可能性又大了許多,他當即想得找個可有可無的承諾給雨小將軍。
論在太極拳這門功夫的功力上,他王勘已經是當世的絕頂高手,誰叫公門出身的人物最善於一個“推”字,哪料想雨小將軍開口比他還要快些:“王老弟!雨辰比你多些閱歷,因此也要多說幾句話!”
“這登封的白縣令,我個人是不太熟的,可總歸是見過幾面,當然了!我不是為了他來請老弟你的,我覺得這個人還好相處,還是個人物,辦事也算得力,不過生活或許有些不檢點,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
雖然生活作風問題有時候能決定人的政治前途,但是許多生活作風有問題的人還是照常升官發財,何況雨小將軍已經為白雲航的生活作風問題作了結論,王勘自然是不敢提出反對意見:“是真名士自風流,我想這位白縣令縱有些不檢點,恐怕也不關大節!”
雨小將軍也滿意王勘的話:“說得好!我帶兵十年,也算是有些心得,什麼姦淫劫掠之事,雨辰那是一力禁絕的,如有違犯定斬不饒,可若是官兵有些風流故事冒出來,我卻是大人大量,儘量給予方便……不信你問知傑!”
許知傑在一旁趕緊說道:“大人說得沒錯!我們大人雖然治軍嚴明,卻是愛兵如子!”
王勘也答了句:“受教了!”
雨小將軍又把問題繞回原點:“剛才說到哪了……對了,還是登封白縣令的事情上!他這個人,照我的看法,還算是個好官,沒辦出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知道蘇會辦為何如此器重於他?”
“登封多少年沒向河南省上交一文錢的皇糧國稅了,可這位白縣令一上任就開啟了局面,不但把去年的皇糧國稅都給交上來了,就是歷年積欠的也給交清了!人愛就是不辦法!”
王勘一副滿臉驚訝的樣子:“這麼說來!這白大人還是一位能員了!”
雨小將軍卻是很從容地說道:“我帶虎翼軍在登封駐了半年,這其間的錢糧支差都是這白縣令一手籌措的,這位縣令在這方面辦得甚好!不但如此,我帶兵剿匪,也多虧這位白縣令在其中出了大力,但是登封縣在其中有些差錯也是有可能的!”
說到這,雨不將軍猛得話鋒一轉:“當然了……雨辰與白雲航相處時間不長,對他了解還不夠,若是被他矇騙也是大有可能的……”
這話裡有話,王勘立即理解了另一種意思:“莫不成你的眼光比我雨小將軍看人的眼光還要厲害?”
雨小將軍繼續說道:“這一次若去登封府,我送王勘老弟四個字,那便是‘秉公辦理’!大夥拿的都是大順朝的奉祿,自然要盡心盡力地替大順朝辦好事!”
王勘有了雨小將軍這番提點,那是感激不盡,就差遞上門生貼了,千恩萬謝之後才離去。雨小將軍這中餐簡樸得很,卻當真是讓王勘在內心掂量掂量李通翻船的可能性。力求讓自己不要一同陪葬,就連當晚徐家請的晚宴也沒去了,只是依舊重複了“一定盡力”的舊話。
只是許知傑事後卻對雨小將軍問道:“大人!這白縣令當真和白旺白大人有舊?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雨小將軍淡淡地說道:“我又沒給他什麼明明白白的提示,是他自己想法太多了……再說了,我也沒給他什麼承諾!”
許知傑回想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