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削好的!”
說著,馬空楚大笑道:“什麼令牌,都不如自己手上的本錢重要!何天竹,你就這麼一點本錢還想出來丟人現眼,做夢吧!”
說罷,馬空楚隨手扔出一個東西:“打狗棒!什麼玩意兒,咱這才是真正的寶貝!”
這令牌被馬空楚扔在地下發出清脆的響聲:“這就是前明的錦衣衛指揮使令牌!當年就是十萬兩銀子也買不來這麼一塊令牌啊!真正的威風八面啊!”
“想睡哪家的媳婦閨女,哪家的媳婦閨女就哭著跪在你的面前,要哪家大商人破產,哪家大商戶就活不到明日!就是布政使、知府這等高官,見了這面令牌也得哆哆嗦嗦!可是現如今這令牌又值個屁啊!”
白雲航看了這令牌一眼,黑呼呼一塊的鐵牌砸在地上毫無威風可言,它當年所代表的是背後的權勢,當背後的權勢消失無蹤地時候,它也就是尋尋常常的一塊鐵牌而已。
這時候何長老可是絕望了,一眾長老看著他就象看著死人一般,馬空楚大笑道:“何天竹!給你一個痛快,你自己了斷吧!”
哈蟆這時候白縣令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狗屁!什麼在江湖上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全是狗屁!”
馬空楚見冒出了個不知來歷的傢伙,也不願多惹麻煩,大聲問道:“哪裡來的小子!忠義丐幫在此清理門戶,你不要多管閒事!”
白縣令冷哼一聲:“天下人走天下路,咱如何就來不得?”
馬空楚見白雲航的武功未必有多高明,只是他身邊的公子哥雖然俊俏得很,但武功似乎極高,實在不願惹麻煩,他見用江湖規矩嚇不住這白雲航,改口說道:“這位兄臺!本人是汝寧府的捕快,在此查辦一樁案件,請行個方便!”
汙衣派奮鬥的目標是成為淨衣派的一員,淨衣派奮鬥的目標是有個一官半職,這位馬空楚的捕快身份倒是貨真價實的玩意兒,只是白縣令軟硬不吃,他只是淡淡地說道:“憑拳頭能打出一個天下來?那是隻憑蠻力的武夫才幹的事情!告訴你們,在江湖打拼,關鍵還是*著腦子!誰有智慧,誰就勝人一籌!”
他重新坐了下去,淡淡地說道:“這位何長老就是隻憑蠻勇想幹出一番事業,可是倒好!什麼事情事先沒考慮周全就倉促行事了,如果何長老事前備好幾只強弩硬弓對著你們,你們敢不選他做幫主!可是他把心思全放在打狗棒身上,光*蠻勇是成不了大事的!”
馬空楚見他隱隱有對自己的指責之意,當即問道:“閣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江湖中人講究的便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等下流招數是不會使的!”
那邊何長老已經回覆了些勇氣,他一聽這話便罵道:“馬空楚,每次和其他幫派交戰,你這小子不是第一個準備毒箭、暗器還有石灰粉的嗎!”
馬空楚冷冷看了一眼何長老,又轉頭對白雲航說道:“閣下到底是什麼用意!我可不明白!”
白雲航笑道:“用意嘛,很簡單!用點腦子想想就知道了,咱家是想……把你們拖住!”
這時候兩有人大聲叫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是登封縣熊捕頭,你們快快放下武器!”
第一百零一章 明察秋毫
熊捕頭已經帶著人馬從街道的兩邊掩殺過來,白縣令大聲叫道:“爾等有沉默之權力,但爾等所言每一字皆為陳堂證供!”
那馬空楚也不示弱,他瞧了白雲航一眼:“我等皆為守法良民,在此談論掌櫃繼任之事,請官府莫加干涉!”
那些長老對官府也反感得很:“我等皆為良民!請這位官爺莫冤枉了好人,倒是這何天竹竟拐帶本幫的打狗棒!”
白雲航以其人之道以治其人之身:“不就是一根竹子嗎?什麼打狗棒啊!”
可是這幫長老認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