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也得給我審出問題來,總之一句不能沒有問題!”
至於這些青樓女子嗎?白雲航打馬虎眼說了一句:“先過了今夜再說!今晚誰碰她們一根手指頭,我把他的狗爪抓給剁下來,明天早上我給大夥兒發糧餉了!到時候大夥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干公人興奮已極,不管這一天來的辛勞,連夜採取疲勞轟炸的法子進行審訊,張亦隆坐在太極椅上,威風已極,嚇得嫖客們直哆嗦。
白雲航卻沒有連夜開審,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是他發威的時候,到時候這幫反賊還不招供就要上大刑了,好歹也弄出個案子下臺,因此他先去休息。
他挽著李玉霜的柔荑,感受這隻纖手的美好,李玉霜低下頭去一言不發,目光斜視,說不出的落漠,與白雲航的意氣風發完全成了反比。
白雲航暗自得意:“二百四十兩啊……哼!道真杯那狗賊開到二百四十兩又能如何!這李姑娘還不是到了咱家之手……二百四十兩啊!”
二百四十兩是什麼概念,二十多兩銀子現下夠鄉下農家過上一年,韃子在關外開捐,只需千把銀子,那班富商都可以買到孔雀花翎了。
兵政府顧尚書買個戲班子,連聘教習、置辦行頭在內總共不過一萬兩銀子不到,這還算了來回路費以及經辦手的貪汙,要知道這小戲班子二十四個女孩子全是李玉霜這般的絕色
如果不是幾方意氣用事,道真杯怎麼也喊不出這等天價,不過倒是給了白雲航得意的資本,他暗自想道:“一夜春霄……咱家這第一次居然能值兩百四十兩啊!”
以銀子來衡量世上的女子,那是最可悲,卻也是最現實的,不多時已經到了白雲航所住的西花廳,他便隨手開啟,轉頭就想把李玉霜拉進房門,只見李玉霜那眼神有若今晚的月光一般清冷,再配上雪般俏臉,似乎是不存於這世上的仙子一般……
只可惜白雲航是個世俗男兒,任由李玉霜用力掙扎,他用力將李玉霜拉進房去:“咱家明天或許就丟了這印把子,趁現在春霄一度才是正道……如此女子,方配得起我白雲航!這次來登封縣也便值了!”
白雲航很少與女子相處,平時都是文靜已極,只是這登封半月倒讓他變得率性而為,他關了房門,猛地將李玉霜拉進自己懷裡盡情輕薄,李玉霜用力掙扎著,只是她的力氣怎敵得過白雲航,玲瓏的嬌軀依然緊緊依著白雲航。
她的淚水象斷線珍珠落了下來,白雲航只見她神色悽苦中帶著無奈,只是懷中這婷婷玉立的玉體對自己有著太大的誘惑力,火熱的嘴唇當即貼在白玉般的俏臉上,靈活的舌頭輕輕滑過她的頸部,李玉霜只能無奈地閉上眼睛,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她的默許,或許讓白雲航下了最後的決心,解開那薄紗,一隻手滑進那未曾有男人探訪過的衣內輕輕拂著滑如凝脂的肌膚,李玉霜依著閉著眼睛,身子機械著抖動,一對纖手更不知道放於如何,白雲航哈哈大聲,橫抱起了李玉霜……
芙蓉賬暖,君王從此不早朝。
只是白雲航沒有這個能耐,不過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李玉霜光潔無瑕的祼背,還有散亂的柔順長髮,細緻的粉頸,回想昨夜的荒唐,白雲航的心情便好得不能再好。
按照白雲航所瞭解,到了這個時候,女人總是哭哭啼啼個不停,自己必須說上一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負起責任的!”,到時候女人會投懷送抱。
只是江湖故老相傳,不算數的十有**,李玉霜也同時醒了過來,她不敢面對白雲航,只是說了句:“給錢……二百四十兩!”
為什麼?那邊李玉霜已經帶著泣聲說道:“給錢!難道你連我們青樓女子的錢都要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