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卻已成家立業,娶得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白兄弟當真是有福氣啊!”
他這人不喜酒色財氣,也不愛殺人,天性有些涼薄,卻滿心思熱切想博個功名富貴出來,待人禮數著實是做到家了,口口聲聲一個“白兄弟”,白雲航著實是受寵若驚:“內子是聽說雨小將軍的威名之後,求下官讓他們來看雨小將軍一面,現下已是心滿意足回家去了!這麼說,雨小將軍也是二十四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雨小將軍才過了二十!”
雨辰笑道一點頭,見幾桌人都已然酒飽飯足,說道:“代咱謝過了……白縣令,現下有一樁重要的事情,虎翼軍駐在這登封縣是個長遠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白縣令正聲說道:“雨小將軍交辦下來的事情,咱們當地方官的,盡力去辦就是了!”
雨辰點點頭道:“我們虎翼軍在登封可是要好幾個月,白縣令籌辦得十分周到,我代將士們謝過了,只是這其中的差額實在太多了些!”
白雲航從酒桌上站了起來,施了個禮道:“雨小將軍實在想得周全!不過這等俗事下官早去操辦了,無須雨小將軍記掛了!方才已得了大好的訊息,少林寺的各位大師已經答應出一百石糧食和一百兩銀錢!”
這番說得天衣無縫,雨辰原本是讓白雲航先給他籌辦六千石糧食和五千兩銀子,狠狠地敲上白縣令一筆,現下卻只能說道:“白縣令,辦得好!只是這些糧錢恐怕還怕頂不了幾天啊……”
白縣令趕緊說道:“請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盡力去辦!”
雨辰又問道:“白兄弟,我聽說你很是受少林禿驢的欺負,要不要我派些兵到少林寺替你助威,順便再催討些銀錢來!”
白縣令又施了一個大禮道:“雨小將軍,也沒什麼!就是僧產上有些小小的爭執,無須雨小將軍興師動眾,這催討銀錢糧草的差使,也不勞各位將軍的大駕了,各位將軍坐享其成,要知道大順律是嚴禁軍中干涉地方事務的!下官辛苦些便是!保證讓大軍能揭得開鍋!”
可雨辰自己心裡有數,一百石糧食和一百兩銀子頂多就只能頂上五天!自己的虎翼軍沒有什麼家底,許州現下也窮困得很,許州父老都巴不得虎翼軍移防,偏生自己的防區卻在許州,正想在登封刮上一大筆,以後行軍打仗也有些家底。
哪料想這縣令也滑頭得很,按照兩千五百人標準籌辦的軍食,雖然是餓不死人,只是按他交過來的銀錢糧草,也只能讓將士飽飽肚子,自己手上卻著實剩不下半點一滴。
非但如此,這縣官事情也辦得利索,虎翼軍駐的是少林寺下院,無需象許州那般到處佔用民房,自然是商民兩便,而且這些寺院都甚為寬敞清淨,將士們也連聲叫好。
至於請自己的虎翼軍坐享其成,更是厲害一著,若是帶他虎翼軍衝上少林寺替他催討銀錢,那也不管其它,先直接將登封全縣搜刮一空,反正他是野戰部隊,事後帶著收穫拍拍屁股回許州便是。可這樣一來,要供應多少銀糧,全由白縣令一人說了算。
白縣令也奔波了一天,今日凌晨他專門派茅禹田騎馬趕到少室山去,他在少林寺熟人不少,淨慧院主、道真班首……只要是被罰過銀子的,茅文員全都認識。
少林寺正等著訊息,一見茅文員趕來了,趕緊請到方丈室去奉上好茶,幾位終日不見客的淨字輩高僧也急切地問道:“可有什麼訊息?”
茅禹田當即傳了白雲航的口信:“一百石糧食,一百兩銀子,立即交到登封縣衙!若是惹得雨小將軍不快,後果自負!”
一百石糧食,一百兩銀子,這點物事雖然不少,可算不了什麼,少林寺出了騾馬,當即讓茅禹田帶了回來。
昨日沈青玉的騎兵連佔了少林寺八家下院,只是沒像沈青玉想象的那樣抄出大量糧食,統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