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糾纏起來,而宋初雲見展夫人直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的一心想要誣陷自己,還想逼著展寂衍一起指責她是兇手,於是便下定決心準備使出殺手鐧、不再心軟給展夫人改過的機會!
只見宋初雲突然化被動為主動,直接衝著眾人說道:“把香姨娘推下水的人不是我,是打扮成我的樣子的有心人!”
香姨娘率先問道:“打扮成你的樣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府上除了夫人外,沒有其他人能穿上你那身衣服,那是不合規矩的事兒……”
宋初雲早就料到香姨娘會這樣說,不緊不慢的答道:“香姨娘,換套衣服來把你推下水還不簡單嗎?那個一心想要加害你先後我的人,偷偷的讓心腹去洗衣房裡偷件我的衣服來穿,這有何難?偷了我的衣服穿上、再梳妝打扮成我常打扮的樣子,這更是隨便一個女子都能做到……”
宋初雲分析得頭頭是道,而香姨娘聽了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這讓展夫人和香蘭頓時都感到十分慌張,香蘭則不斷的給展夫人使眼色,希望她快點先發制人別讓宋初雲再分析下去了。
展夫人自然明白香蘭的意思,她也不想給宋初雲翻身的機會,所以她立刻仗著已搜出來的證據,開口阻止宋初雲繼續往下說下去:“宋氏,你做下的那些壞事可是人證、物證俱全,你以為單憑你那無憑無據的三言兩語就可以把錯推到別人身上嗎?”
“誰說我只憑三言兩語就把錯推到別人身上?看好了,我可是有真憑實據!”
話音一落,宋初雲便當著眾人的面撩開了右手那寬大的袖袍,隨著宋初雲慢慢的把袖袍往上卷,一道長長的口子一點一點的呈現在眾人眼前。只見那道口子長得觸目驚心、並順著宋初雲的手腕蜿蜒而上,光是看那道傷口的長度似乎就能讓人下意識的感覺到疼……
展寂衍更是一看到那道長長的傷口就露出一臉震驚,顯然在此之前他一點都不知道宋初雲受了這麼重的傷,所以展寂衍一見到那道已結了一層黑痂的傷口,立刻就把其他的事情拋到腦後,只顧著一臉緊張的衝著宋初雲追問:“雲兒,你的手怎麼了?什麼時候受的傷??你怎麼沒告訴我?!”
宋初雲一見展寂衍急了起來,連忙伸手拍了拍展寂衍的手背,輕聲解釋道:“前幾日我閒來無事,便讓秋蓮去扯了些布回來,和她一起動手給孩子做了些小衣服,但做的時候卻不慎被剪子給劃傷了,我是怕夫君你太過擔心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你。”
展寂衍捨不得怪罪宋初雲,於是便訓了秋蓮一句:“秋蓮,你是怎麼伺候少夫人的?!怎地讓她被剪子給劃了這麼深的一道口子?!難道你不知道眼下少夫人有孕在身,一點閃失都不能有嗎?”
秋蓮一被展寂衍責備倍感委屈,眼眶裡也立馬就有眼淚打轉,宋初雲見狀連忙開口替秋蓮解釋道:“夫君你別怪秋蓮,是我自個兒執意要親自動手給未出世的孩兒做幾件衣服,秋蓮她勸過我了,是我自己不聽一定要做,這事兒真的怪不得秋蓮……”
宋初雲先讓展寂衍不要錯怪了秋蓮,後才柔聲細語的安撫道:“我只是不慎被剪子劃傷而已,已請了大夫來瞧過了、算不得是什麼大傷,更何況眼下傷口也已經結了痂好了一大半了,夫君真的無需再擔心了……”
“雲兒,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你一定要……”
“咳咳!”
展寂衍叮囑的話語還沒說完,展老爺就故意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打斷他的話,宋初雲見狀莞爾一笑並投以展寂衍一個放心的眼神,安撫了展寂衍後她再前走了幾步,抬起手把自己手上那道傷口清清楚楚的展現在眾人面前,好讓他們看清楚這個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但展老爺等人卻不知道宋初雲給他們看那道傷口的意思,只見展夫人一臉不屑的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我活到這把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