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的,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這個數絕對只少不多……”
宋初雲說到最後目光堅定的看著老掌櫃,一字一句的說道:“老掌櫃,這做生意要講誠信,每個客人五十文錢、兩百個客人你一共需付我十兩銀子……而剛剛你足足剋扣了我一半的工錢!”
宋初雲可不是傻子自己不數人頭任憑這“煙雲閣”的掌櫃隨意報數,她一早便把青姨娘請到了“煙雲閣”門口,讓她蒙著面紗把持小紙片進入“煙雲閣”的客人一一記錄下來,如此一來結賬的時候才不會讓這狡猾的老掌櫃佔去便宜。
這邊宋初雲與老掌櫃陷入了對峙的尷尬狀態,大堂裡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喝彩聲,只見展寂衍搖著紈扇坐在角落,笑眯眯的讚道:“這位小哥不但數數厲害,話更是說得無比伶俐……”
“展兄說得極是,這位小哥同老掌櫃理論的時候可真是伶牙俐齒啊!”
“掌櫃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們已事先約定好了,你怎麼可以剋扣這位小哥的工錢呢?”
“我們今早可是親眼見到這位小哥為了給你這酒樓招攬生意,賣力的在街上四處奔走傳送小紙片兒。”
老掌櫃被幾位公子哥一擠兌立刻漲紅了老臉,惱羞成怒的狡辯道:“這筆墨紙都是我家出的,抄寫菜名也是我們酒樓的人出的力多,怎麼就不能把這些費用抵扣掉呢?”
宋初雲聽了老掌櫃的強詞奪理不禁啞然一笑,拿出那張字據遠遠的讓他看個仔細:“老掌櫃你是不識字呢,還是昨兒沒把這字據看清楚?”
“這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宋某隻負責替貴店出點子招攬客官、至於由這點子生出來的其他費用一律由貴店承擔,事成之後貴店需按每位客官五十文錢的定例將銀子付給宋某,此字據署上雙方姓名、雙方再按上手印後方可生效’!”
宋初雲一字一句的把字據上的內容唸了出來,當然這幾條都是她後來加上去的、目的就是怕老掌櫃事後會抵賴,眼下果真是派上用場了。
這老掌櫃從一開始便打著壞主意,想算計宋初雲這年輕後生的銀子,但卻都被宋初雲巧妙的事先提防、沒兩下就打破了他的小算盤。
這讓老掌櫃憋了一肚子氣想要來個死不認賬,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張字據上時,倏然伸出手想把那張按了手印的字據搶走……
幸虧宋初雲早就提防著老掌櫃搶奪,一見他眼神發狠便飛快的將字據收了回來,心底也隨之對老掌櫃生出了十二萬分厭惡,這般不講信用的老闆以後斷斷不可再同他合作了。
這時一直坐在角落的展寂衍懶洋洋的開了口,道:“我們可都是因為這位小哥發的小紙片兒才來光顧此店,如今得知了這店原來是個欺壓弱小的黑心掌櫃開的,那以後自是不會再來幫襯了。”
“對對對,老闆這樣欺負小哥,我們以後都不來了!”
“這位小哥頂著大太陽跑了一早上,到頭來卻拿不到應得的工錢,你這老闆的心真是掉進墨缸裡了!”
展寂衍才挑了個頭,立刻就有幾個看不慣老掌櫃作為的公子哥幫腔,這樣義憤填膺的話語自然是讓老掌櫃的臉色再沉了幾分,而宋初雲明白展寂衍這是在變相幫她、連忙對他投以感激一笑。
展寂衍溫文儒雅的回了宋初雲一笑,暗暗再加了把火擠兌老掌櫃:“我說老掌櫃啊,你因為這區區五兩銀子把我們這些衣食父母都給得罪了,這筆生意可划不來嘍!”
見老掌櫃一臉不解,展寂衍端起酒杯輕啜了口,不緊不慢的解釋道:“要知道坐在這裡的可都是朋友結交得十分廣泛的王孫貴胄,只要他們在朋友面前說句不好聽的話兒———那你這酒樓便再也不會有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來光顧了。”
展寂衍一語將老掌櫃驚醒,讓他深知如果今天不把銀子如數結算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