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城市都幾乎去過,怎麼感覺你是個小學生一樣,幼稚單純!”
“一個人幼稚不幼稚不是由年齡決定的,你以前是我的跟班居然敢教訓我!”俞浩把菸頭彈出視窗。
“好,我洗耳恭聽你的高論!”羅亮也坐在地上,靠著牆壁,歪著頭,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說道。
“朱雪去日本讀過書,你知道她學的是什麼嗎?動漫設計!”
“恩,那又怎樣!”
“日本的動漫要說世界第二的話,我看沒人敢說世界第一!”俞浩不得不佩服的嘆口氣。
羅亮沒有吭聲。他心裡不服,可是現在中國的動漫培訓學校據說最後都以送到日本去深造為榮為吸引學生的最大賣點。
“一個小小的日本,電器汽車都是世界頂尖的,同時他們還有兩種產業也是很有實力的,其中之一就是黑社會組織。聽朱雪說,日本的黑社會組織成員都有自己的專業名片,公開的堂口,社團,就跟開商店一樣,不藏著掖著,黑龍會三口組世界聞名,還可以進入政壇,參加選舉。據說老大還跟他們首相喝茶聊天,給人感覺就是一種正當的職業。朱雪跟我說起我都不相信,要是有機會我要出去看看。亮子,你相信不?”
羅亮哼了一聲,說道:“老子不曉得,說不定龜兒子是軍隊養的打手也不一定,我們都只知道表面現象。”
“跟黑社會聞名的,就是他們的色*情業,據說一年給政府創造的灰色收入有幾十個億。日本的av明星就跟我們國內的大牌明星一樣受人追捧。他們一些著名的節目主持人都是拍av上位的。尤其是女大學生勤工儉學拍三級片出入色*情場所賺錢都是正常的事情,不用難為情,也不會有道德上的壓力。朱雪去日本讀書,認識了一個日本同學,帶她去一個酒店裡做服務員,其實就是做色*情被虐者。”
羅亮冷笑一聲:“又是一個老套的白雪公主變成巫婆的故事,我吐!”
“她們去的第一天,朱雪沒有做,而是站在一邊看她的同學做。在特定的房間裡,有手銬,鞭子,繩子,凳子,床,布條,高低鋼管等等工具,底線是別把人窒息到死就行。如果要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那就雙方交流,根據要求的具體服務另外付錢,雙方去隔壁的隱秘房間裡做身體接觸。朱雪親眼看了一場她同學上班的整個過程,回來後猶豫了幾天,最後還是下海了。一年下來,她賺了不少錢,也有過幾次的生命危險,不過還好,昏迷後都醒了過來。”
“萬一死了值得不?”羅亮冷冷的說。
“聽朱雪說去日本學動漫兩三年時間要十多萬,現在對你來說十多萬是小錢了,可是要在一年以前,你娃吃不上飯的時候,不是連搶劫都想去試一試嗎?”俞浩譏嘲羅亮的老底。
“可我不是沒去搶嗎?”羅亮木然的說。他並不覺得朱雪值得同情,路有很多條,選擇權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
“後來朱雪回國後,就落得了這個自虐的毛病,而且還升級了,一般的**痛苦已經對她起不了刺激作用。我是懷著報仇的心理才對朱雪下的狠手,她的包裡有細細的金色繩子,銀亮的金屬小刀,雪白的醫藥繃帶,創口貼和消炎藥,我昨晚開始嚇了一跳,後來把她想成了小日本才下的手,一個回合後,你猜我怎麼了。”
“我管你怎麼了!”羅亮臉色有點變了。
“我感覺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惡意的快樂,甚至比男女**的快樂更讓人顫抖!我才知道,我的身體裡也有一隻野獸,不過是一直潛伏著,現在因為虐待朱雪的契機,醒了!”
“所以你眼睛紅並不是做*愛造成的,是心裡的煎熬和體力的透支!”羅亮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俞浩,“你就這麼沒有自制力!”
“我想起她惡意侵佔了我們的公司名和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