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躲開,接著,我就看到上面一個人的頭探出了橋的斷面,看腦袋的大小似乎是胖子。
我爬過去,撿起冷煙火對他揮了揮,他馬上就看到了,大叫了一聲,但是我一點也聽不出他到底在說什麼,只好發出幾聲毫無意義的聲音,胖子把頭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從上面就扔下一根繩子,晃晃悠悠垂到河床底部,胖子揹著自動步槍開始往下爬。
十幾米也就是四五樓的高度,說高不高,說短不短,胖子一下子就滑溜到了底部,放開繩子先用槍指了指四周,看沒有什麼動靜,才跑過來,蹲下來問道:“你他孃的沒事情吧?”
我嘶啞著,有氣無力道:“沒事?你摔一次試試看?”
胖子一看我還能開玩笑,鬆了口氣,對上面打了個呼哨,馬上,潘子和順子揹著裝備也從上面爬了下來。
他們扶起我,先把我扶到一邊的一塊石頭上,讓我靠在哪裡,接著讓順子按住我,拿出醫藥包,給我檢查身體。
我看到醫藥包,心裡就稍微安心了一點,心說幸好準備還充分,潘子確定我沒有骨折,拿出一些繃帶,幫我包紮了一下比較大的傷口,然後罵道:“叫你停你怎麼還跳,也虧的你命大,不然你死了我怎麼和三爺交代?”
我一聽大怒,罵道:“你還說我,我都在半空了,你才叫停,這他奶奶又不是放錄影帶,還能倒回去——”還沒說完。突然胸口一陣絞痛,人幾乎就扭曲了起來。
潘子一看嚇了一跳,忙按住我,讓我別動。
我咬牙切齒,還想罵他一句,但是實在疼的不行,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在那裡喘氣。
胖子在一邊遞給我水壺,道:“不過你也算命大了,這樣的高度,下面又是石頭,一般人下來絕對不死也殘廢。”
我接過水壺,心說這應該叫做命賤才對,剛才肯定是因為撞到那兩根鐵鏈子,自己才沒死,也不知道是走運還是倒黴,最近老是碰到高空墜落這種事情,而且還都死不了,真是要了老命了。
喝了幾口水,嘴巴里的血都沖掉了,喉嚨也好受了一點,我就問他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潘子說這次他們看清楚,肯定是一隻怪鳥,而且個頭很大,有一個人這麼高,可惜沒打中,不然就能看看到底是什麼。
胖子道:“他孃的邪乎,剛才我在神道那邊看到的人,可能就是這東西,人頭鳥,可能是種貓頭鷹。”
順子看了看上面,道:“奇怪,那些怪鳥好象不再飛下來了。”
我也看了看頭頂,果然,剛才那種無形的壓力明顯消失了,也沒有什麼東西再俯衝下來。
“是不是這裡有什麼蹊蹺,它們不敢下來?”
潘子也有點猶豫,胖子道:“這樣吧,我先四處去看看,要是這裡可能有問題,我們還是馬上上去,你們呆在這裡,小吳你先休息一下。”
我點點頭,潘子說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往兩個方向走去。
不多久,一邊在搜尋的胖子就朝我們打了個呼哨,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潘子橫起槍,朝胖子的方向看去,只見胖子已經順著橋走出去老遠,手電光都模糊了,在他手電的照射範圍裡,我們看到他的身後有一大片黑色影子,似乎有很多的人站立在遠處的黑暗裡,黑影交錯,連綿了一片,數不清到底有多少。
我們全部都戒備起來,潘子“咔嚓”一聲上栓,順子拔出了獵刀。潘子就對著胖子叫道:“怎麼回事?什麼東西?”
胖子在那邊叫道:“你們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從剛才我們在橋上的感覺來看,護城河有將近六十多米寬,縱橫都非常深遠。相比河的絕對寬度,胖子站的地方,其實離我們並不遠,但是因為四周濃稠的黑暗,我們根本看不清楚他手電照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