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風樓,郝風樓怏怏回去,撓著頭,朝陸妍笑道:“夫人不知有何吩咐?”
陸妍見他這樣,臉上露出幾分暗色,道:“你為何躲著我?夜半三更也不見人,你變了,自從在大理寺……你就變了。”
郝風樓苦笑道:“夫人,我找搓衣板呢。總是尋不見,哪裡是躲著你。”
陸妍微愣道:“搓衣板?大半夜的,你找搓衣板做什麼?”
郝風樓頓時眉飛色舞,立即說起趙王的典故,最後道:“今日的事實在是我太過沖動,可是你知道,有的事非做不可,但是我已知道錯了,下不為例,決心效仿趙王,跪搓衣板以明志。”
陸妍終於笑了,旋即又幽幽地道:“你也真是,你當我是那趙王妃嗎?你要納妾,這是理所當然的,我怎麼攔得住?你這人真是壞透了,分明知道我不忍這樣,你偏大半夜編排這些,我心裡並不怪你,男人總要納妾,本來我嫁來的時候就帶來了兩個通房丫頭,可你都不喜歡,既然不喜歡,那也無妨。而香兒的秉性,我也是知道的,並不壞,心裡也有幾分將她當妹妹看,你既是喜歡香兒,我也算是高興的,總好過遇到的是不良人,弄得家中雞犬不寧的好。”
郝風樓臉色一副痛苦之色,彷彿自己沒跪著搓衣板,不免遺憾。心裡卻是樂了,這自然是他的小手腕,博美人一笑而已,笑過之後自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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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李家那邊鬧得不可開交,有人直接去應天府報案,應天府聽說有人膽大包天,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搶親,竟還打殘了人,況且打殘的還是個有功名的秀才,頓時不敢大意,連忙命人前來。
誰知得知滋事的竟是姓郝,一下子,那都頭默然了,灰溜溜的回去稟告,堂官聽了,連忙上報府尹,府尹拿捏不住主意,便透露訊息去都察院,這種事,應天府管不了,都察院的御使或許能管一些作用。
只是近來,這御使們一個個都如鬥敗的公雞,一時之間,雖有寥寥幾個膽大的御使上了彈劾奏書,聲稱郝風樓橫行不法,不過這些奏書都壓在宮中,並沒有回應。
而朝廷這邊的討論終於落定。推行郡縣的旨意已是頒發,朱棣為此鬆了口氣,對於郝風樓在京師的‘惡行’,他一直沒有說什麼,倒是這一日清早,解縉等人都在,朱棣將安南最後一點佈置做了吩咐之後,才忍不住道:“是了,郝風樓近來如何?”
他故意問起,擺出一副壓根不知傷人的事件的樣子。
金幼孜忍不住道:“前幾日發生了一件事,有個姓李的婚娶,結果郝風樓卻是前去強搶,對方自是不服,郝風樓拿了火銃直接行兇。此事坊間多有流傳,鬧得也還算厲害。”
朱棣眯著眼,淡淡道:“姓李的死了?”
金幼孜道:“受了重傷,撿回了一條性命,不過……怕是這輩子不能人倫了。”
朱棣呼口氣,才道:“沒死就好嘛,傷人是常有的事,一言不合就動手傷人,這等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終究是由口角演化成了慘案,應天府秉公處置就是。”
眾人一聽,相互看了一眼,立即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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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月底了,俺想求月票呀,其實寫感情真不是老虎擅長,可是,終究還得逼著自己寫一點,老虎這樣清純的人,怎麼寫的出那麼複雜的東西,大家見諒。(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七章:煥然一新
皇上說的是交由應天府處置。這句話,看上去公允,畢竟是傷人,在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