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音訊了呢?
程婉瑜旁敲側擊試探的問了公公,在她看來崔明實在是老實得很。如果撒謊的話從表情上就能看出來,問旁人還不知道怎麼搪塞自己呢。
果然崔明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看見他這幅表情程婉瑜就明白過來。崔西敏寄回了家書,只不過瞞著自己而已。
上一世程婉瑜又作又鬧的,讓七哥、八哥跑到了崔西敏的營地上找他。為此崔西敏勃然大怒,回來之後一直都沒給自己一個好臉。
這一次程婉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儘管心裡明白崔西月鬼鬼祟祟的託人送的信裡說不出什麼好話。
現在程婉瑜已經看不明白自己的心了,本以為重新來過她會用心、耐心、誠心、痴心的守候著崔西敏。
可事實卻是,她只想讓崔西敏遠離自己。也許跟不喜歡的姑娘在一起,崔西敏就是渾身難受吧。而她做過的孽太過,儘量讓崔家以及程家人遠離原來的災禍。
程婉瑜本以為她要著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秋收之後如果應對錶嬸放印子錢的事兒。
可沒想到家裡的糧食還沒賣出去,那個傳說中的表哥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了崔家。
阮三娘既好奇又不好上前湊熱鬧,躲在堂屋外面急的直跳腳。眼見新晉紅人程婉瑜沒出來看熱鬧,想了想去找了程婉瑜。
“弟妹!秦表哥在堂屋說的可好了,這可是咱們家最得勢的親戚了。”阮三娘一臉的羨慕,彷彿憧憬的不知怎樣的幸福生活。
程婉瑜搖頭笑了笑,她知道秦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巧言令色的從平婆手裡偏出了棺材本,還勾搭的崔西月芳心暗許。
若不是崔明與平婆堅決不允許崔西月做別人的二房,這傻妮子估計早就進了秦家做妾了。
也不知道秦守怎麼想的,不過就是他娘給富人家的少爺奶了幾口奶謀了一個好差事而已。就神氣的好像成了皇親國戚,真是又短視又張狂。
“大嫂,你覺得爹孃會如何?”程婉瑜知道此事的平婆與崔明是不會拿出錢來的,以他們穩妥的性子要等到秋收之後。
“我要是爹孃一準同意,不說這是實在親戚就說人家的勢力也比咱們強。手指縫裡流出來一丟丟,就夠咱們全家嚼用的了!”這話聽著熟悉,上一世阮三娘就是這麼說給大伯聽得。
老實巴交的崔西斌原本只認為種地賣糧才是正經事兒,做生意不是老百姓能弄得來的。可扭過不過阮三娘,居然跑到了城裡面學阮二孃做生意。
旁的不行,走街串巷賣饅頭。可他嘴笨心拙又善良,哪裡能繞過巷子裡市儈的婦道人家?不過個把月就賠了個精光,害的阮三娘險些難產。
不過正因為崔西斌忠厚,就算是崔西敏做了官也不曾在村子裡面擺譜。開開心心樂樂呵呵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再想著借崔西敏的助力大富大貴。
扛不過阮三孃的軟磨硬泡,程婉瑜最終還是與她攜手去了堂屋。
秦守見到兩位表弟妹的時候,不由得眼前一亮。旁邊那個細長黑臉的婦人倒是普通,可旁邊那個穿著紅裙子如沐春風的確實漂亮。
看她衣著打扮就能猜到必定是程家小女兒,程婉瑜了。這位可是有錢的主,也是此次來崔家的目的。
程婉瑜落落大方的給這位表哥福禮,然後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翠見狀立即去廚房端了茶水給程婉瑜倒上,利落有序毫不拖泥帶水。
秦守想了想眯著眼睛笑道:“弟妹果然是出自大家,身邊的丫鬟**的也極為規矩。比起袁府也不差分毫,看來表叔表嬸有福氣了!”
程婉瑜但笑不語也不接話茬,平婆也不習慣秦守文縐縐軟綿綿的語氣。
崔西月在一旁坐了半天,聽著秦守雲裡霧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