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棍,輕若無物。
于吉自然不可能和甘寧硬碰硬,但是這人也自是了得,在已經失去優勢的情況下,居然可以在狹小地範圍沒如同漏網之魚般。遊刃有餘地來回穿梭。於是,在這高臺之下,一幕奇怪的景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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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被甘寧的金絲拽的近在咫尺,似乎岌岌可危,可是甘寧卻偏偏無法傷他。
太史慈此時站在高樓之上,手持長弓,目光遊移不定,臉上的驚訝之色不時閃現。
事先已經把這于吉想得很厲害了,可是沒有想到會這般棘手。這個于吉的身手只在史阿之上,不在史阿之下。
兩人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自然之氣。令人看上去極為舒服。
但是兩人的自然之氣卻完全不同。
史阿的自然之氣繼承自他地師父、大漢第一劍師王越,那是一種掌握了天下間萬事萬物規律的操縱感。可是于吉不同,于吉的自然之感就好象是自然本身,變幻無窮,令人琢磨不定,面對敵人的進攻好像有無窮無盡的應對之策。
就像是令狐沖手中的獨孤九劍一般。
幸好甘
限制了他的行動。否則這次刺殺已經失敗了。現在太史慈很想射出手中的鵰翎箭,可惜他卻完全無法捕捉到于吉的下一步落點。這種情況可是破題頭一遭,即便是當日面對戰神呂布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
那並非是說于吉比呂布厲害,只是說于吉的動作難以捕捉。
于吉身形很快,要用弓箭射殺這種人必須要有提前量。
可是這個于吉的行動完全沒有規律,叫太史慈如何下手呢?在下面與于吉交戰的甘寧也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
現在自己還佔著上風,可是這種局面正在被于吉一點點扭轉過來。
這個于吉地適應能力太強了。他正在適應小範圍內作戰。
現在的于吉給自己一種咫尺天涯地感覺。自己似乎正在被這于吉牽頭鼻子走。明明就在身旁,可是偏偏遙不可及。表面上自己的武器揮舞得威猛無儔。但他卻是有苦自己知,若是這樣下去,自己便會落敗身亡。
自己綁在於吉腰間的金線限制了于吉的行動的同時也限制了自己的行動,完全斷了自己的後路。
不過甘寧乃是意志堅強的人,越是在這等劣勢之下越是冷靜沉著,因為他知道,越是在困境中往往越有解決事情的希望。
更何況上面還有一個太史慈呢?甘寧對太史慈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此時的太史慈卻站在樓上閉上了雙眼沉思。
到底要怎樣才可以對付于吉呢?
不半響,太史慈張開了眼睛,一雙虎目中閃動著攝人的精光。
他已經想到了對付于吉的辦法。于吉的無窮變化是因為甘寧的進攻變化多端。
反過來說,也正是因為于吉地變化沒有規律,導致了甘寧的招數漸漸落入到了于吉的算計中,被于吉來回撥動,大開大闔,漸漸失去了章法。
這正是一個惡性迴圈,甘甯越是奇招層出不窮。于吉的應對之策越多。這種種生生不息的招數正是道家思想的最好體現。
故此,想要對於于吉,絕對不可以盯著于吉不放,而應該把目光集中到甘寧的身上,猜測甘寧的下一步會做什麼,藉此推斷甘寧的敵人將會做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立時間,太史慈對武功的認識又精進了一層。
霎那見,太史慈整個人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讓自己的武道之路更加深遠。
與此同時,太史慈還從中隱約感覺到這個想法可以運用到武功以外的其他事物上去,只是短時間內無從把握,現在有因為要刺殺于吉,故此只好放棄凝神苦思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