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密密麻麻一層,疹人,“直接叫名字吧,司正南。”
“行,安好,來,為我們不情不願的相遇乾一杯。”司正南也不拘束,端起杯示意。
安好也舉杯迎了上去,叮的一聲,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觸碰後分開。端杯輕抿,眼見個侍應生捧著瓶紅酒朝他們的走來。
“小姐,6號桌有位先生送了瓶紅酒給您。”
聽到侍應生的話,安好一怔,捏著酒杯的手半天沒有放下來。
9、後來的後來 。。。
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才盯著侍應手上的紅酒愣愣的問,“我們是幾號桌?”
“7號。”司正南答道,一扭頭,目光犀利的落到對面的位置上。
“6號桌在哪?”安好又問。
“就是對面的位置。”侍應生伸手比了比。
安好順著他的指引看了過去,兩個位置其實離的很遠,剛來的時候,她也沒主意那裡到底有沒有人。白幔輕輕飄揚,安好看見那裡坐著幾個人,身形挺撥,個個西裝革履高談闊論的樣子。沒有人看向這邊,能看見臉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還有一張側臉一副背影,她看不太清所以沒辦法確認。
有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頭蔓延,司正南突然站起身,安好想都沒想一把拖住他。
不要多生事端,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趕緊走。
“司正南,我們換個地方吧。”她開口提議,“等我們離開後,幫我們把紅酒還給那位先生。”她交待侍應生,也不問那位先生到底是誰。
“好。”司正南買單,交待多的當做小費不用找了。
安好見他買單完畢,挎上包包就起身。司正南拿起身旁的西裝外套很快跟了上來。
“安好。”
兩個人並肩離開,哪想剛到門口,身後突然有聲音傳來。
安好腳步一頓,緊接著拉起司正南就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覺得肺快要炸了,才不得不停下腳步,彎下腰扶著膝蓋直喘氣。好半天緩過氣,一抬頭,發現司正南若有所思的打量著自己。
“讓你見笑了。”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安好心裡自然清楚,落荒而逃說的就是這般情景吧。她說不清為什麼會逃,有點亂還有點怕,算了,懶得較真了。
“為什麼跑?那人是誰?”也不管問得唐不唐突,司正南心裡莫明的有些惱,他就想著弄明白,面前的女人看似涉世不深,偏又像有故事的人,讓人摸不透看不清。摸趴滾打這麼多年,他以為自己已經快成精了,哪想到還有看走眼的時候。或許,女人本就是表裡不一的。
“我說,其實我也不確定那人是誰,你信不信?”安好一本正經的問,那聲音很熟,莫懷遠,可是,她又不敢確定,送酒的人是他,他怎麼看見她的,又為什麼要送酒給她。她拒接他的電話後,他也識趣的再也沒有打過來,更沒有找過她,她以為已經靠一段落了。
“你說我就信。”司正南點點頭,她眸裡的惶恐讓他的心驀的一軟。
“算了,不說這個了,真浪費呀今晚。”想著點了還沒顧上吃的大餐,安好一陣心疼,浪費可恥。扭頭一看路邊,熱氣騰騰鍋裡插著無數小竹籤,香氣嫋嫋。麻辣燙,多久沒吃了,她想著便食指大頭。
“不是吧?”司正南皺著眉不可置信的確定道。
“我請客,走吧。”安好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他很高,應該不少於一米八,白襯衫繫著條深藍色的領帶,穿的太正式跟這破爛的路邊攤很不搭,想著之前高階的法國餐廳跟自己格格不入,安好心情頓時輕快起來。
風水輪流轉嘛。
安好調好油碟還要了幾瓶冰啤,本就到了吃飯的點,再加上逃跑過程中的能量消耗,她是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