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出來。
企圖汙衊她,以庶害嫡。
尤盈芳哪裡是個省油的?
更何況,她又沒愛黎陽到了,可以為他犧牲性命的地步。
自然是不認的。
她跟了黎陽日久。
也是個有心的。
記下了黎陽與柳菲莫不少的齷蹉事。
對於關鍵時候,將自己推出去,尤盈芳心冷了。
有心想要回尤家,為自己重尋一門親事。
與其與黎陽做妾,實在是不如做個平頭百姓的媳婦。
所以,便就將黎昊的種種行為,全數給抖了出來。
新都長公主聽聞女兒出事,自然也與附馬一起過來。
何惠柔趁著周圍沒人,哭著與自己的母親,將黎陽的行為,也全數地說了。
新都長公主也算是看著黎陽長大的。
雖然說黎陽之前與柳菲莫鬧成那樣,但想著男人,有幾個沒有妾的?
卻也決不會想到,黎陽竟然如此不堪。
待到奉親王查著何惠柔,會如何掉了孩子之後。
奉親王自己也傻了。
在奉親王的眼裡,黎陽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了。
新都長公主安慰了何惠柔一翻,終是問道:
“你現在想怎麼辦,給娘個準信。接下來的事,娘給你去辦。”
那意思就再明顯不過了。
若何惠柔想與黎昊和離,她也不會攔著。
何惠柔眼裡透著決絕:
“即使青燈古佛,女兒也不相再與他在一起。”
新都長公主問道:
“你要想清楚了,別一時頭腦一熱,日後再後悔。你就是和離了,娘也不會讓你給他守著的。只怕以後再找的,可就要往底門上了。”
何惠柔搖頭:
“娘覺得,有什麼比嫁給他這種人,更慘的?即使是尋個要飯的,只怕還知道疼自己的父母妻兒。他誰也不疼,心裡只他自己也就算了。可也不能天天想著害人。”
新都長公主到底年歲大,再說又從宮裡,大風大浪過來的。
行事穩重。
雖然討了女兒的話,卻也沒有偏聽偏信。
而是將何惠柔的奶孃、還有陪嫁的丫頭喊了來,又細細的問了一回,何惠柔在奉親王府的日子。
事實鬧到這種地步,眾人少不得實話實說。
新都長公主哭著說道:
“我讓你們跟來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早不說?”
陳朱氏說道:
“姑娘先前懷著身子,與殿下說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讓殿下跟著難受而已。姑娘孝順,不想殿下跟著擔心。所以先前往家裡,總是報喜不報憂。就怕奴婢們說露了嘴,也多方敲打奴婢。奴婢們又能怎麼樣?”
348 勸解
新都長公主也知陳朱氏說得在理。
誰又不是報喜不報憂?
輕易間都是忍。
所以一旦鬧出來,便就是大事。
奉親王是她一父同胞的兄長。
新都公主出到外面,奉親王正陪著駙馬何士緒說話。
看向奉親王,新都公主心下頗有些彆扭。
她的身份尷尬。
心下也清楚,現如今的安逸生活,是皇上賜的。
她也知足守分,從不提什麼額外的要求。
可是關乎到她的女兒。
新都公主卻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了的。
更何況要深究下去,黎陽幹得也不是個人事。
這要在一般一家裡,是要逐出家族的。
奉親王家孩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