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楊姨奶奶死了。”
黎昊一聽,愣住了。
他聽了尤婷嬌的話後,便就讓人著手調查那們楊家姨奶奶的事,還有關於枕頭裡到底裝有什麼。
卻沒想到,便就死了。
看來,還是有人察覺到了什麼。
池塘什麼樣,黎昊閉著眼睛,都能想得出來。
他和黎陽小時候,沒少在這兒玩。
到這兒來,也不過是要想事情而已。
並不是專門來察看的。
對於尤婷嬌的死,驚動得可不只是尤王妃,黎昊等人。
何惠柔也在想,尤婷嬌為何會死?
偏偏就在她被診出有孕的當口,這不由得不讓她多想。
雖然這件事,表面上看來,與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但誰可知道呢?
當年皇后若是能看出來,也不至於著了人的道。
看著八杆子打不著的事,也許便就是關鍵呢。
不到兩個月的身子,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是第一胎,何惠柔雖然不懂,也沒經驗。
但她卻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她希望一舉得男。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讓黎陽滾得遠遠的,再不用看到黎陽那張噁心的臉了。
說起來,她自嫁給黎陽之後,就沒有紅過臉。
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
可是,只有何惠柔自己知道,在那相敬如賓之下的冷漠。
還有柳菲莫時不時的,給她使的拌子。
只不過……
何惠柔冷笑,她知道柳菲莫去聯合尤盈芳,想兩個人聯手對付她。
只不過,尤盈芳也不是個笨蛋。
與柳菲莫聯手,那不是與虎謀皮?
尤盈芳倒是時不時的上她跟前來打進步。
何惠柔看得出來,尤盈芳也想生下個一兒半女的,將來做個依靠。
所以,在何惠柔知道自己有了之後,便就主動與尤王妃提,將尤盈芳的藥給停了。
到於柳菲莫嗎?
何惠柔並不打算讓柳菲莫生下孩子來。
柳菲莫既然敢跟她挑釁。
何惠柔就決不會讓柳菲莫好過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在屋內來回地走。對自己的奶孃說道:
“陳媽,你說你那天看見柳菲莫和著尤婷嬌兩個,往後園子裡去了?”
陳朱氏有些拿不定地說道:
“先天姑娘不是說想要看月季花?後園子的紅月季開得正好,老奴就在門口處低頭剪花。看得也不是太真切,好像是她倆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神神秘秘地。”
何惠柔淡淡地笑了,就像是茶餘飯後,閒聊別人家的事。
語氣輕鬆得,不像是沒了一條人命。
陳朱氏此時,倒是有些害怕何惠柔起來。
就像不認得她了一般。
這還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姑娘嗎?
何惠柔卻覺得,她又不是害人的,尤婷嬌又不是她的親人。
她哪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
之前在尤王妃面前流淚,也不過是為了讓尤王妃看重她而已。
只不過,陳朱氏說沒看清楚。
何惠柔卻是不信的。
青天白日的,又怎麼會看不清?
不過是沒有證人而已。
何惠柔笑了,說道:
“你最近小心些,可別說露了嘴,再招來不好。我看柳姨娘可不是個簡單的,這事要是由著你說出去,我看世子不單不信,還會逼著我將你發賣了。”
陳朱氏也頗有些害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