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東哥又提起他來,我都快把這人給忘了。”
聽了陳蘭的話後,再結合東哥的交代,蕭平更確定金元良就是幕後指使。商人追逐利潤。他要包銷種子基地的翡翠蔬菜的想法並不令人意外。再加上這傢伙貌似在鎮上也有些勢力,能叫得動東哥這樣的混混為他辦事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蕭平沉吟著問陳蘭:“你和這個金元良接觸過,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
“這人表面看上去還挺正派的,說話彬彬有禮。待人也很和氣。”陳蘭邊回憶邊道:“不過……我總覺得他不是好人。”
蕭平好奇地問:“為什麼?”
陳蘭俏臉一紅,但見蕭平正滿懷期待地等著自己回答,於是把心一橫道:“金元良跟我說話的時候。那眼神老是……老是往人家這裡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俏寡婦邊說邊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胸膛。俏臉已經變得像塊紅布差不多。要不是因為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是蕭平,陳蘭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這樣啊……”陳蘭的回答讓蕭平恍然大悟。連忙把目光從她的胸口移開後斬釘截鐵地道:“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傢伙確實不是好人,完全有可能做出找混混來基地搗亂這樣的事,以達到他包銷蔬菜的目的。”
陳蘭擔憂道:“如果真是金元良在後面搗鬼,我們的麻煩就大了。聽說他在鎮裡很吃得開,有不少當領導的朋友。這次金元良沒能如願,肯定還會想其他手段針對種子基地,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蕭平冷笑道:“就憑一個鎮裡的政…協…委…員,也想給種子基地找麻煩?之前是因為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所以才被那夥混混有機可趁,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雖然蕭平說得輕鬆,但陳蘭卻沒有他這麼樂觀。身為本地人,陳蘭可是聽過不少和金元良有關的傳說。
有人說金元良靠做生意發了大財,凡是有人擋他的財路,總是會遇到各種莫名其妙的倒黴事,最終不得不向他低頭讓步;還有人說金元良和主要鎮領導都稱兄道弟的,在鎮上許多重要的事情上都有發言權;還有人說金元良做的不少生意都是見不得光的,要不是他在鎮上的人脈,早就被抓去坐牢了。
如今種子基地就是被這樣一個人盯上了,陳蘭很難象蕭平這樣淡定。看著胸有成竹的蕭平,她覺得自己身為種子基地的經理,有義務向老闆說明其中的情況。
就在陳蘭想要向蕭平詳細介紹金元良的情況時,蕭平卻突然嚴肅地對她道:“陳蘭,我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行麼?”
難得見到蕭平這麼認真的樣子,陳蘭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見陳蘭答應了,蕭平沉聲問她:“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當然是好人!”陳蘭毫不遲疑地問答。
“這就怪了!”蕭平皺眉道:“你說那個金元良老是不懷好意地看你,所以他就不是好人。我還兩次看過你洗澡呢,怎麼就是好人呢?”
沒想到在種子基地面臨危機時,蕭平居然還在糾纏這個問題,陳蘭也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特別是在聽到蕭平又舊事重提時,俏臉更是羞得通紅,低下頭小聲解釋:“你的情況不一樣,那兩次都是誤會嘛!”
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她們對某人很有好感,就會自己為對方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找藉口。雖然陳蘭已經不再年輕但也不例外,轉眼就找到了原諒蕭平的理由。
陳蘭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蕭平再不明白真的就是個白痴。看著俏寡婦含羞帶臊的樣子,他也不禁有些心動,湊近過去小聲笑道:“其實我真的沒看清楚,看樣子以後要創造更多的意外才行呢!”
“想得美!”蕭平的話令陳蘭羞不可抑,給了他一個白眼後連忙加快腳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