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就是一個不自量力的白龘痴,活該被長生真君虐吧?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不是我強求啊,是他娘把他交給我,我沒有教導好,實在是慚愧啊!”
巫玉螳露出一副苦笑的嘴臉來,想到自己的那個阿姐,他就是羨慕妒嫉恨啊,這才幾百年啊,便踏入了命星境,自己連長生第二境真身都還沒有凝聚,這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
敖休是什麼人?
他是妖域東府十大妖將之首,長生巨頭,當然能夠聽出巫玉螳的弦外之音,王觀瀾以前管巫玉螳叫阿舅,他還以為是習慣性的稱呼,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可是現在看來,情況不是這樣,很有可能王觀瀾的老孃真的是面前這個巫族的姐姐,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就複雜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在大家的印象之中,王觀瀾也算是身家清白,出身南離境的顯赫家族,寧王府的公子,而他的母親,只是寧王府的一個小小的侍妾,但是一個寧王府的侍妾能指揮的動巫玉螳這樣的一個巫族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那也就是說,王觀瀾的母親另有其他,這麼說來,他究竟是不是寧王府的公子呢?
在他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一股巫族的力量在支撐命
他是不是巫族派到南離境來的一顆棋子呢,那麼巫族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們對這個世界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事情一下子變的複雜了起來。
“道友,不要想那麼多,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想想如何處理的好,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和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啊!!”
“是啊,是啊!”敖休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大家都不想船沉了,道友你看,是不是在苦界就把那長生真君截住,讓他進不了南離境,事情自然也就解決了。”
“在苦界把他截住?”巫玉螳苦笑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是未免容易打草驚蛇,而且也會加重東府的懷疑,現在小小還在凝鍊真身,我可不想她在這個時候被妖域東府的人打擾!”
“放他入南離更易打草驚蛇,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在冇看著呢,你一出手,人家就知道你是巫族了,就算你能殺了他...”
“我當然不能出手,我的仇家可比妖域東府麻煩多了,我一出手必然會暴露,到時候惹出來的事情就更糟了,小小也不能出手,因為她不可能在這裡暴露自己,你應該清楚,不管我們是不是在南離境出的手,只要我們把那長生真君截住,那妖域東府便可以確定我們和這小子有關係,他們的目標就會直接對準這小子,事情就會搞的一團糟。”巫玉螳看了敖休一眼道,“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小小,都不會出手幫他擋住那長生真君!”
“那就只能讓他逃了,他擋不住長生真君的。”敖休說道。
“這當然是最後的辦法,不過你看他,不是還有一戰之心嗎?”
“心有傘而力不足,你也看到了,一個崩魂就能讓他趴下,你還能指望他什麼呢?”
“我當然不會指望他!”巫玉螳笑道,“崩魂他是受不了,可是如果能防的住呢?”
“你的意思去”
“長生真君想進南離並不容易,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看了敖休一眼,“你不要看我,我是在南離境踏入長生境的,所以,我能自龘由出入這個世界。”
“那孟小小呢?也是在南離境晉入長生秘境的嗎?這怎麼可能?”敖休驚異的道。
一名修士的修為在到達金嬰天之後,他所碰到的天劫便不再是元氣天劫,什麼雷啊,電啊,水啊,風啊之類的,因為這些東西對他們的危害性並不大,他們所面臨的更多的是法則的力量。
一個普通的元丹天修士,即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