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最激烈的時候,老皇帝並不會死,甚至還會活的很健康,很瀟灑,他們只是避位而已,不管這個皇帝為國家做了多大的貢獻,也不管他還能活多久,只要在位的時間到了六十年,就要避位,這是規矩,一個無法打破的規矩,因為幾萬年的歷史中,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們,一旦超過了六十年,無論你有多麼英明神武,有多大的能力,有多麼逆天的實力,王朝的氣運必然會消散,用不了一百年,王朝就會覆滅,因此,這才有了六十年避位一說。
正是這種六十年的避位,使得這個世界的皇位爭奪並沒有王觀瀾前世歷史上的那麼血腥,反而多了幾絲的溫情,大多數皇位爭奪失敗的皇子並不會死亡,甚至也不會遭到清洗,不會完全的失去自由,而王觀瀾現在住的這外忠義王府,便是前朝太子以前住的府邸。
這前朝太子並不是姜郢的兄弟,也不是姜郢的叔伯,而是大齊王朝三百年前的一位太子,失敗之後,被封為忠義王,半幽禁在這忠義王府之中,而這門頭上的牌匾,便是那位避位的皇帝所親筆書寫,事實上,除了這位前朝廢太子之位,三百多年來,還有數位爭位失敗之後的皇子被安排在這裡,可以說,這忠義王府就是一個安排這些爭奪皇位失利的皇子位的地方,近五十年來,這座王府幾乎已經被廢棄了,想不到卻突然之間把王觀瀾安排了進來。
皇帝要安排一個人,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閒話,內務府的工作就是把這府邸打掃乾淨,再給王觀瀾安排一些可以使喚的人便是,但是因為這座忠義王府的特殊用途,所以近一個月以來,對於這忠義王府門口掛的那個牌匾問題,也存在著很大的爭論,不過他們可不會因為一個牌匾去觸皇室的黴頭,再加上當時以為王觀瀾不會長住,也就沒有理會。
可是誰能想到王觀瀾到了京城之後,並沒有被送到覺羅部,也沒有回西南三州,卻擺出了一副長住京城的架式,最要命的是,這小子至少會住到明年大比之時,頓時,內務府也就為難了起來,這劉存是從內務府中出來的,對內務府裡的一些事情也很知道一些,所以王觀瀾這麼一問,他也不好回答起來。
第十八章比誰更囂張
“王觀瀾把陳明道打了個半死還和禁衛軍幹了一架,最後把忠義王府的牌匾都換了?!”
“是的,陛下,換成了大赤府!”
“大赤府?有什麼說道沒有?!”
“不知道!”
京城的皇宮中,姜郢一臉陰沉的坐在御案後面,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案面,御案之前,站著一名錦衣宦官,在他的右下首,則坐著一個黑鬚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張紙,細細的看著,同樣,在姜郢的御案之上,還擺著一堆從王觀瀾的書房廢墟之中找到紙張,這些紙張,事實上便是王觀瀾在研究陣法之時的草稿。
“諸葛先生,您怎麼看?!”姜郢向那黑鬚中年人問道。
“這個王觀瀾是一個陣法天才!”黑鬚中年輕輕的嘆了口氣,撫著頷下的黑鬚,面上閃過一絲苦笑來,“我不知道他的悟性如何,但是我卻知道,他的算力與我相當,甚至更勝一籌,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竟有此事!”姜郢一聽,面上頓時閃過一絲意外之色,要知道,這名黑鬚中年男子便是陣王諸葛無我,整個大齊,乃至於南離境的陣法大宗師,第一人,即使是在京城這樣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在這南離境陣法師扎堆的地方,要找到一個在陣法造詣上能夠望其項背的陣法師,也是極不容易的。
王觀瀾雖然一直以來在陣法之上表現出了超人的天賦,但是姜郢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陣法諸葛無我竟然稱在算力之上,王觀瀾與他相當,這怎麼可能?
換個方面,如果這是可能的話。那麼
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那麼,諸葛先生,天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