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來,陸續的就開始了滴血工作。
滴完血的人都在黑衣人的帶領下向谷口走去。
剩下的人見那些人真的被帶走了,也不再推囊,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過去。
“小染,你記得用頭上的髮簪劃破手指,千萬不要用別的器具知道嗎?”就在還有幾個人就輪到歐陽染的時候,焰煌的聲音在歐陽染的腦中響了起來。
歐陽染疑『惑』的皺了皺眉,但卻什麼也沒有問,她知道,焰煌如此說定會有他的道理。
而她如此做,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因為大家都用著自己身上的匕首或者佩刀佩劍來劃破手指的,她本來準備用懷中的匕首的,既然焰煌如此說了,她也就照做了。
剛疑『惑』完,歐陽染已經走到了那根翠綠『色』的笛子跟前。
黑衣斗篷之人在看到歐陽染的時候身子僵了僵,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這只是個細小的動作,但卻沒有逃過歐陽染的眼睛,自己很可怕嗎?
想著,拔下了頭上的嵌著紫『色』琉璃的銀簪,在左手的中指上劃了一下,然後一滴血就順著那中指流了下來,直接就滴到了那包圍著翠綠『色』笛子的保護膜上,什麼動靜也沒有。
敢惹我試試 不過就是抱一下而已
歐陽染抬眸看了站在面前的黑衣斗篷之人一眼,隨即抬腳向一邊走去。
至於修澤,剛準備動手,就被一個聲音給阻止了。
“你不是六大世家之人,所以不用了,你走吧。”此話從那黑衣斗篷之人口中說了出來。
修澤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明白一樣,帶笑的眸子看了一眼那黑衣斗篷之人,然後很自然的牽起了歐陽染的手,跟著黑衣人離開。
兩人的離去,讓黑衣斗篷之人 緩了一口氣,終於將這兩人給送走了。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歐陽染被戴上了黑眼罩,其實她很想說,這個沒用,不過卻依舊什麼也沒有說。
依舊是來時的路,依舊是踩著七彩的結界橋樑,只不過,這一次對面卻站滿了人。
當腳踩到實地的時候,歐陽染的黑眼罩被取了下來。
“小染,你終於出來了,你兩個哥哥和姐姐都出來了,就差你了,真是擔心死爹爹了。”剛一戰定,就見一個略微熟悉的面孔很是親暱的走到了歐陽染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人,歐陽染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所謂說曹『操』曹『操』到,之前還和歐陽悠談論到的人,現在居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就要抓到自己的那雙大手,歐陽染本能的退了一步,直接躲到了修澤的身後,不是她害怕,而是一時間,她實在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小染,你這是怎麼了,我是爹爹呀。”歐陽巖不解的看著躲到修澤身後的歐陽染。
“呦,三妹妹,是不是在外面野久了,連爹爹都不認識了。”歐陽悠很是諷刺的開了口,她很嫉妒歐陽染,之前爹爹不是不喜歡她麼,怎麼現在卻變得不一樣了。
就連一直討厭這個臭丫頭的大哥,似乎這一次見面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管是歐陽巖的熱情還是歐陽悠的諷刺,歐陽染一貫不理睬,只是躲在修澤的身後,但卻在腦中問著焰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煌,聽不聽見,這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相信,我那個便宜爹爹沒有死,這是不可能的。’
正在修煉的焰煌聽到歐陽染的話,睜開了那雙紅『色』的眸子,只見一團黑氣籠罩在歐陽巖的周身,紅『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厲光,看來有些東西已經不再安分守己了。
‘他不是你爹,不過你保持著平常心就好,不要太親近,也不要太冷漠,跟他回去,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焰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