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景怡一個你懂的曖昩神情。
葉景怡徹底說不出話來,瞪著眼看著葉景祀,好半晌才道:“你跟杜探花關係……還真好。”
“那是,我們向來不分彼此。”葉景祀笑著說,又道:“我跟他已經說好了,這對雙胞胎,我們兄弟一起樂呵。”
“……”
青華樓的酒宴擺了三天,葉景祀白天會過去,晚上卻是沒留宿。理由也是現成的,世家公子哪裡在這種地方睡覺,沒得髒了自己。葉景怡得知之後倒是有幾分高興,葉景祀總算是聽進去幾句,在那種地方留宿實在噁心了點。
葉老太爺是年齡大了,年關身體不好不想出門,這種事情也沒人跟他說。安寧長公主倒是聽說了,問了葉景祀幾句,確實是沒病的清官人也就隨葉景祀去了。
孟昭第三天才過來,他是剛回京城沒多久,先去曾家把自己洗刷乾淨了,騎上白馬直奔青華樓。為這三天酒席,青華樓暫時歇業,只招呼過來喝酒的賓客。孟昭先進跨院,推開正房門,葉景祀和杜俊正在裡間說話,連個侍候的人都沒有。
“終於回來了。”葉景祀忙向孟昭招招手,估摸著也該回來了。
孟昭饒過屏風進到裡頭,葉景祀椅子上坐著。杜俊則歪靠在窗床榻上,頭髮隨意散著,整個人顯得懶懶的,配著他的容貌更顯得風情無限。
所謂男色一般到二十歲就完蛋,像柳雲夢唱了幾年後,現在就徹底不能看。杜俊都快三十了,又縱情與風月之地,平常男人別說保持美貌,身體都保持不住。結果杜俊還能如此,必須是天賦異稟。
“恭喜杜大哥榮遷。”孟昭沒落坐,先笑著拱手道喜。大半個月下的調令,杜俊平調從五品中書舍人,官職不大,就是離皇帝很近。
杜俊手撐著下巴,笑著道:“你訊息倒也快,旁的什麼聽到了嗎?”
孟昭點頭道:“聽到了,都誇俊哥容貌超凡呢。”
小道訊息明確指出,杜俊之所以能得這個官職,還會進宮伴駕,那是因為他陪永昌皇帝睡了,睡出來的官職。只能男人嫉妒起來比女人還厲害,真有本事先考上探花再嘀咕。
“呵呵,果然會說話。”杜俊聽得高興起來,他對自己的長相一直都很自信,都有點自戀了。又道:“容貌也是資本,那群的儒們,文章寫不過我,長相更是不如我,豈有不嫉妒的。”
連葉景祀聽得都笑了,有時候杜俊讓他很無語。眼看要日落西山,他還想早點回去。趕緊進入正題,看向孟昭問:“你這趟出門收穫如何?”
孟昭則顯得有些猶豫,他回來時沒看到廖夫人也沒看到曾初識,京城什麼動向他並不曉得。沒著急回答,反問杜俊道:“皇上是什麼意思?”他出門辦差是替宋太后辦差,杜俊升了中書舍人,葉景祀是永昌皇帝的親外甥,誰向著誰一目瞭然。
杜俊笑了起來,和葉景祀相視一笑,看向孟昭讚許的道:“果然長進了,知道先問一問,別說我們這樣的好友,就是親兄弟父子,許多事情也要分清楚。不過外出一趟真是笨了,我都升中書舍人了,你說皇上是什麼意思。”
稅制改革是王朝發展的必然,他欽佩宋太后的遠見。毫不客氣地說永昌皇帝的政治眼光差宋太后許多,不過這樣的皇帝也很好,至少杜俊覺得很好。他贊同宋太后的方案,但是他絕不會給宋太后做事。要是把宋太后和永昌皇帝分成兩派,杜俊是毫不猶豫的帝派。
人活一世,首先想的是自己,花無數心思,去想宗族兒孫,實在是很沒必要的事,連自己都成全不了,何況是旁的。忠君愛國,家國天下也罷,這些更要往後靠了。
孟昭不自覺得鬆了口氣,利益一致也就沒必要太隱瞞,而且他做的事也不是十分隱秘不能告人的。喝了口茶,把事情大概說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