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全部喝酒。
再次輪到大包,他丟出一句話,所有人都炸了。
“我沒有過性生活。”
徐盛:“操,大包你要不要這麼下血本?”
大包沒理他,直接倒了杯酒給他,“喝吧。”
徐盛沒說話,斜眼看他。
大包一副你我還不瞭解的表情。
他翻了個白眼,惡狠狠丟下句:“要玩這麼大是吧?行!”
大包無所謂的聳聳肩,“還有誰,還有誰?自己自覺點啊,玩這個遊戲要是撒謊,一輩子不舉啊!”
所有人都沒動。
徐盛操了句,“不是吧你們?”
周時亦沒說話,自然而然別開臉。
其實,活到這把年紀,生理需求肯定有,有過性生活的不一定是壞男人,同樣,沒有過性生活不一定就是好男人,周時亦也有過沖動的時候,但他一向自控力好,這幾年都這麼生生忍過來了。以前是根本沒考慮過愛情這回事,想著如果到了一定年齡,凡事塵埃落定,遇到合適了就考慮。
所以,才一忍忍到現在。
也慶幸自己,能一忍忍到現在。
有人舉起了酒杯。
眾人全部朝那人望去。
大包拍著桌子喊:“臥槽,小白你!”
白錦輝喝完酒,放下杯子,雙手抱胸,什麼也沒說。
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丁雲杉。
她低著頭,一動沒動。
眾人等了半天,她也沒動靜,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
又等了半晌,她也沒喝。
大家似乎有點明白了,大包喊下一個,緩和尷尬的氣氛。
“我來,我來……”
話音未落,有人站起來衝了出去。
阮蕁蕁聽到丁雲杉跟她說了句,“我有點累了,你們玩吧。”
然後騰地站起來,衝了出去。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氣氛尷尬。
所有人都看向白錦輝。
他靠在椅子上,擰著眉,沒什麼表情,片刻後,他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你們玩吧。”
然後也起身走了。
桌面上只剩下他們四人。
大包一臉茫然,“還玩不玩?”
阮蕁蕁也站了起來,拎著瓶啤酒上樓了,“不玩了,你們玩吧。”
大包又看向周時亦。
後者也起身走了。
大包最後看向徐盛,“我們兩玩?”
徐盛衝著他腦袋就是一記,“滾。”
……
阮蕁蕁拎著啤酒來到後門。
旅店的後門面對著小河,河水靜靜躺著,淡淡的月光傾灑下來,風一陣陣鼓吹著,河面激起微瀾,輕輕盪漾。
丁雲杉坐在河邊的石椅上,風吹起她的頭髮和衣角。
阮蕁蕁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喝了口酒,側頭看她:“想不想出去看看?”
丁雲杉回神,看她一眼,又轉過頭,“去哪兒?”
“北洵,更大一點,可以出國去看看,你年紀輕輕,留在這麼個小鎮上,甘心麼?”
丁雲杉苦笑,“我走了店怎麼辦?那年塌橋,壓斷了我媽的腿,我走了,沒人照顧她,我哥時不時要出去比賽,我只能留在這裡。”
天色漸漸暗下來。
阮蕁蕁心裡一沉,天空黑壓壓一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個小鎮的人深深受著當年塌橋事件的影響。
“有賠錢麼?”
“有,不多,只是一些慰問金,我算是幸運的吧,至少母親還活著,很多人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白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