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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看不如改成,爽氣西來,雲霧掃開天地撼;大江東去,波濤洗淨古今愁!”魏五微微一笑,雙手負於身後,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緩緩道來。
“爽氣西來,雲霧掃開天地撼;大江東去,波濤洗淨古今愁!好聯,好聯!來人啊,筆墨伺候!還請這位公子為我黃鶴樓提上這聯!”這餘大如思索了半晌,面帶喜色的喊道,親自捧了一杯茶奉給這位才學出眾的公子。
“誒,不可,不可!”魏五順手接過茶,卻是嚇得連連擺手,就他這點書**底,還題字,豈不是讓新上司笑掉了大牙。
“有何不可!”還未待魏五反應過來,他面前已經鋪上一張長桌,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旁邊還站著兩個明眸皓齒的書童,一個研磨,一個拿著方巾輕輕的擦拭了毛筆,遞了過來。
魏五抹了一把冷汗,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一雙賊眼卻在向朱逢春同志求助。
“五哥,您就寫吧,寫出來讓這鄂州刺史瞧瞧,這鄂州比他才華橫溢的大有人在!”朱八戒一臉賤笑的略井下石道。
拿起毛筆,魏五心中一橫,死就死了!
揮毫疾書。
待他寫完,周圍幾人一看不禁一起愕然了,連旁邊的兩個小書童也是頗為驚詫的看著他。
“嘿嘿,怎麼了?我不會寫繁體字?”魏五被眾人看得尷尬萬分,不由得老臉泛紅。心中卻是十分感激當年苦口婆心磨練自己毛筆書法的爺爺。
“不會寫繁體字?那公子所寫是?”餘大如從未聽說過,這世上還有如此簡便的字型,卻都能看得懂來,此刻又驚又奇。
“額,這是我家鄉的一種寫法,叫做簡體字,像我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才用這種字型書寫!”魏五抽了抽嘴角,張口便是一記大帽子扣在了若干年後的十幾億同胞身上。
“哦,那就難怪了!”餘大如若有所思,繼而又抬頭問道:“不知二位公子是住宿呢,還是飲酒論詩呢?本酒樓今日尚未開業,不過若是二位公子來的話,小老兒也能騰出一兩間客房。”
“哈哈,餘老闆,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朱逢春啊!”朱八戒同志滿臉的諂媚,突兀地從旁邊蹦躂了出來,全然不顧餘大如一臉不屑的眼神。
“哦,原來是刺史大人的胞弟!失敬、失敬!”餘大如面色平淡如水,眼神中的鄙夷卻是格外清晰。
“啊,餘老闆,我是受大娘之命來為她訂三日後的五十大壽壽宴的。”朱八戒諂笑著說道。眼神中的一絲憎恨和悲慼卻被魏五看在眼裡。
哎呦,想不到這朱八戒居然是鄂州刺史的胞弟,而且這哥倆兒關係還不怎麼地,不然也不會讓他連個轎子都沒得坐,跑腿來訂酒宴,看那餘大如的模樣也是頗為瞧他不起,嘖嘖,有意思了!這朱八戒年紀不過二十模樣,想來那這鄂州刺史年紀也不會太大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位和你同來的公子是——”魏五未來的上司餘老頭話音未落,那朱八戒立馬介面道:“啊,他是我幾十年的好兄弟了,叫魏五,人機靈著呢!這次來,這次來好像是。。。”
“嘿嘿,餘老闆,我是您弟弟餘小如推舉過來幫忙的。。。”這回輪到魏五一臉諂笑了。
“啊,你就是魏五?我弟弟說的那個。。。不學無術、滿口胡言亂語,為非作歹、禍害鄉里的魏五?”餘大如一臉的驚詫模樣。
他奶奶的,這餘老頭怎麼跟他哥哥介紹的本五哥我,魏五心中暗罵餘老頭居然自己要走還擺了自己這一道,老臉突兀地一紅,連忙擺手否認:“不是,不是!你弟弟說的肯定不是我!”
“嗯?”餘大如老臉佈滿懷疑。
“我叫魏五不假,但是我在赤陽郡那是有了名的善良才子,幫寡婦挑水,跟老太太親——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