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兒, 不對,應該是衛夫人,你這一天天可真夠忙的啊, 剛打完人回來你就要搞夫人外交,臨兒, 你連人夫人都不想過嗎?」
周成望用一種喪心病狂的的眼神看著江臨,連連搖頭。
江臨打的人就是那位託宋媒婆上門提親的任公子, 全名叫任登高, 不打聽不知道, 一讓人打聽完, 江臨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任登高, 這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名字了。
任家是商戶出身,但一直盼著能讀書入仕改換門庭,到任登高父親這輩時生意做的越發大了, 任父膝下七八個女兒,就得了任登高這一個兒子。任父就鐵了心讓兒子讀書去考科舉當官, 也因此將任登高養成了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書呆子。
好景不長, 任登高剛成人任父就因病身故, 任家也因此散了。任登高身為任家唯一的男丁倒繼承了不少家業,至少吃一輩子是不愁的。而任登高自己也發了狠心要考科舉, 但他著實不是那塊料,一而再再而三落榜,年復一年, 歲數大了不說, 還養出了一身壞毛病。
任登高還是個心氣高的,看不上普通人家的姑娘,也看不上商戶女, 一定要娶官家女兒,官小了不行,至少得四品以上。
任登高娘溺愛他,那是什麼都依著兒子,到處打聽有沒有哪戶官家女兒願意嫁給任登高的。可四品官了,家裡的姑娘入宮當妃子,嫁什麼侯府伯府公子都行,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落魄商戶人家。
於是科舉不成,娶妻也沒成,但任登高房裡的通房妾室卻一大堆,還有了幾個孩子。
衛家沒落時,任登高一樣看不上,可衛雲昭這一朝越四級成了三品官,一下就讓任登高給盯上了。盤算著娶了衛雲昭親妹妹,衛雲昭肯定會提攜他,哪還用考科舉,衛雲昭隨便說幾句話就能給他安排個官兒做。
這美夢做的好,任登高成功說服了他娘,然後就上門提親了,給了宋媒婆不少銀子,讓宋媒婆可勁兒誇他,務必讓衛家答應了這門親事。
派去打聽的人還說,宋媒婆沒把事辦好,任登高又把給她的銀子全收回去了。
坐吃空山,任登高還喜在外頭擺闊,家底已經被敗得差不多了,他不僅指望衛雲昭提攜他,還妄想著衛家給衛雲葭準備的嫁妝。
江臨後頭去看了眼,兩腳虛浮,兩眼發黑,完全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江臨覺得自己忍無可忍,強行叫上兩個好兄弟,去套任登高麻袋狠揍了他一頓,這種畜生還敢肖想他家姑娘,打死都算輕的。
打完人回來,就發現衛雲昭又讓人欺負了,江臨覺得自己是操碎了一顆心。
這些人覺得衛雲昭丟了朝廷命官的臉面,他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丟臉,而這臉丟的還不能說,只能自己憋屈死。
江臨很不滿周成望的反應,「怎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吃虧過?」
那說實話,是真沒有,周成望搖頭,「行吧,你又想做什麼?」
江臨笑,「也沒什麼,就是想再寫一本話本,順便再請伯母幫忙辦幾個宴會。」
周成望嘀咕道:「這大冬天的,辦宴會賞什麼,賞雪?賞梅?」
「誒,對了,這話本的名字就叫《寒梅弄》,」江臨給周成望和杜玉翎安排任務,「你們兩家一家至少一場啊,放心,這寒梅弄也讓你們排戲,我親自給你們排,保證讓你們賺得滿盤缽。」
自從有了事做後,兩人在家裡挨的罵都少了,時不時還往家裡拿銀子,家裡人是怎麼看他們怎麼順眼。
一聽江臨這話他們就知道,今年這個年能好過了。
杜玉翎點頭,「沒問題,不過呢我有個條件。」
江臨:「什麼條件?」
杜玉翎道:「你得做點好吃讓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