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方男子了。老者一邊想著一邊微微瞟了一眼旁邊的黑臉大漢。
二人心中都是各有各的謀求,既然是各取所需,他們自然也不會在某些尚有爭論的話題上糾結,因此二人同時對望一眼笑了起來。
金浪笑著說道:“長老在如此情況下還能為基地組織留下一點火種,長老真是辛苦了。”
老者也是一臉的笑意:“使徒大人乃是受命於天,肩負著真主委任的重擔,使徒大人同樣辛苦了。”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剛剛這一老一少經歷了怎樣的勾心鬥角,看到二人“相談甚歡”,眾人不由得也是滿臉的笑容。當然,有一個人除外,黑臉大漢則是一臉陰翳的樣子,雖然他很想揭發對方根本不是使徒,但是他根本沒有證據,而且長老自己都沒有否認,自己說出來也只是自找沒趣罷了。
之後的時間裡,金浪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在此地多呆一些日子了,因此就想聯絡一下索馬利亞的自己人,幸好二十一世紀是通訊時代,這個小山谷裡還是有使用的電腦的,金浪給薩爾瓦發了封郵件,將自己現在的狀況說了一遍,做完這一切,金浪才真正的放心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自己在埃及大顯身手的時刻了。
經過一天的磨合,金浪也與山谷裡的眾人有些熟悉了,雖然山谷裡的老少更加的敬畏圖特卡蒙,但是金浪卻沒什麼嫉妒的心思,因為就連圖特卡蒙都是自己的手下,他們越敬畏他就越對自己有利。
現在金浪與老者非常熟悉了,知道對方名叫巴桑,以前是跟著拉登混的,本來的職業是研究古埃及歷史和各種文物,比起一些專家也不遑多讓。透過他的講述,金浪對於基地組織和已經掛了的拉登有了新的認識。他們都是堅定的伊斯蘭教信徒,對於同是阿拉伯世界的伊拉克和阿富汗抱著一種同情,當年美國轟炸阿富汗,而當時的拉登還是阿拉伯的一個貴族青年,家族也是阿拉伯當地的豪門,整個阿拉伯境內和其他阿拉伯世界國家的公路和工程建設都是有拉登的家族承攬的,比對國內那些富得流油的房地產老闆,就知道拉登的家族有多富有了。
而當年的才三十歲的拉登,毅然拋棄了奢華的生活,投入反抗美帝拯救真主的信徒和同胞的奮鬥中,基地組織也是在當時成立的,手下也是彙集了大批的熱血青年,巴桑長老就是其中之一,他見證了基地組織的興衰的整個過程。
聽完了對方的講述,金浪這才知道,原來基地組織並不是媒體渲染的那麼像個極端的恐怖組織,雖然他們也有過過激的行動,但也是為了報復別國的欺侮,當一個人時刻受到西方國家軍隊圍剿的時候,這種過激的思想也就可理解了。當然,報復平民這種做法,金浪認為並不可取。
而巴桑長老現在的唯一願望就是重現當年拉登在世時基地組織的輝煌!因此他才在信仰問題上做了讓步,全力支援金浪,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見到基地組織的復興。
金浪對於這個單純卻執著的老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他一生都沒有結婚,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反抗西方國家侵略和拯救同胞的美好願望中。
看到對方一臉落寞的神色,金浪不想再談論這個沉重的話題,指著偌大的山谷說道:“沒想到長老還能找到一個如此易守難攻的地點啊,不過這裡的風景確實不錯。”
巴桑長老感激的望了金浪一眼,他當然知道金浪是為他著想,不由得收拾好心情笑著答道:“在世界其他地方的人眼中,非洲就是貧窮的代名詞,但是真主是公平的,我們有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有全世界最古老的文明,有地球上最偉大的奇蹟。至於這個山谷,呵呵……說出來可能你都不信,這裡在四千年前就是一個盜墓者聚集的地方。”
“盜墓者?”金浪一下明白過來,這裡可是帝王谷啊,幾十位古埃及的法老王的陵墓修建於此,想想也就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