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碧英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有那鬼老頭,那可是大白天,鬼不能見太陽,這一點常識我還是有的!”,說完,用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這怎麼可能?難道那穿重鞋的人不是張全德?但還會有誰呢?如果真的不是張全德,那情況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我的世界又莫名其奧妙的多出一個人,真有點讓我難以置信。
“他們一行人共幾個人?”我試圖從人數的多少推斷出那神秘的買馬之人是誰。
“能有幾個,還不是你那父親、倒狗、董老頭,對了,還有一個男人,帶著一頂鴨舌帽,反正我是從來沒有你見過。”楊碧英說完,撿起地上的封條,拿在手裡。
“怎麼?難道他們一行人中沒有一個女人嗎?”我一個機靈,立馬想起了之前電話裡面那個女人的聲音,這怎麼可能?那個女人會是誰?還是這楊碧英根本就在說謊,他們隊伍中應該有女人,於是我又說道:“一個人謊話說多了,到最後連自己說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了。”
最後一句話,明白人都聽得出我是在詐她。此時,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那鬼魂開口說道:“董家怎麼會有女人?方圓百十里都知道董淼水和倒狗都是倆光棍,可能是缺德事做多了吧,哪裡願有女人跟著他們。”
什麼?難道董家就他們爺倆兩人?但那天我和父親才看到董家人丁興旺,至少有七八人吧,再說如此大的一個別院,怎麼就只有他們兩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接電話的那女的是誰?難道真的是鬼接的電話嗎?
那鬼看到我滿臉寫滿了疑慮,飄到那幾個罐子上,用煞白的鬼手指著那封魂皿,“你所看的都不是人,而是從那“百鬼崖”偷下來的鬼魂。”
是鬼魂?百鬼崖上的鬼?而且還是偷回來的?對於這些疑團,我已經變得麻木了,我真的不想再探尋下去,只想找到父親,解開鎖命的疑團,然後再也不想涉及這些事情了。但事態的發展卻遠遠沒有我料想的那麼簡單,越擔心什麼,卻最容易發生什麼。
我總算是明白董家大院為什麼沒有周圍都沒有花樹草木之類的東西,原來都是這封魂皿裡面的陰魂所致。
我看了屋外的天井,毛月亮剛好處在天井的正中央,別院中每一個地方都有接受到月光,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太陰之地,養鬼是再適合不過的了。《易經》有云:太陽太陰,週而復始。太陰正是指的月亮,即使在白天,陽氣也不能透進來,所以想要養這十隻鬼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老闆娘,你每個月就是在這見它的吧!你不是說是丘老四帶你見它的嗎?”我直接了當的提出心中的疑惑。
楊碧英將手中那個白色的封條遞給我,說道:“喏,你看看這個,你就一切清楚了!”
我愣了愣,接過楊碧英手中的封條,開啟一看,我徹底的驚呆了,竟然是天罡地煞符!我連忙走到那九個封魂皿旁邊,定睛一看,果然是九個封魂皿都是用白紙黑字畫的天罡地煞符將其封存的!
難道這畫符之人是這董家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董淼水!
“哎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我記得張全德說過,他說他們一行人闖進了“鬼打牆”中,然後是董淼水出手破的那個陣法才讓他們一干人等走出了困境,我早就該想到畫符之人是他。還有我記得楊碧英說過,她店中三十年前就有那符紙了,從來沒有消失過。
那麼,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是董淼水是因為某種目的而畫了大量的符。如果說那古道客棧的天罡地煞符是為了對付那鎖魂陣中的魂魄,那麼流散於民間的天罡地煞符又是為了什麼呢?等等,那天罡地煞符的存在是董淼水為了對付那鎖魂陣中的鬼魂,那麼那個鎖魂陣就是董淼水設下的了?我實在是想不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