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桃子姐驚尿了的起身,將我拽起來,看著我。瞳孔之中難掩驚喜之色,下意識的就想要來擁抱我,但是這會兒的蘇煙澄卻從中躥了出來。額,擁抱的是她們,不是我。難道她們倆之間才是永久的真愛嗎?
謝特!
“尼瑪!”
被侵犯了,桃子姐下意識的將蘇煙澄推開,正好退在我懷裡。這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氣桃子姐,竟然右手忽然扶住太陽穴,雙眼翻著的急促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頭好暈,郝雕,快,快扶住我……”
“哦。”
我這會兒還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狀況。點頭應聲,伸出手去,但是卻是朝著兩邊分開的,沒往中間集中。她整個身子徜徉過來,沒有找到倚靠物,‘琅嗆’一下子,直接摔倒在地,地面上都是水,她在裡面像泥鰍似的滾來滾去。
“哈哈哈。”桃子姐前俯後仰的大笑。我正要說點兒什麼,這時候敲門聲音響起,走進來的,正是挨千刀的張婉如。依舊那副形象,長髮劉海撇在一旁,摸著烈焰紅唇,穿著黑色的性感裝束,踩著高跟鞋的步步走進來,裝逼的戴著蛤蟆鏡,冷酷到底。
看不清她到底是在笑還是面無表情,只是走到我面前,淡淡的道:“醒了?感覺如何?”
“感覺你麻痺……”我這會兒就像將她碎屍萬段。媽的,想起但是那驚心動魄的場景,現在我還心有餘悸。尤其是聯想起剛剛那夢,可怕,可怕,太他嗎可怕了!
重點是是,桃子姐成為了別人的新娘,這絕筆不能忍!不然老子的讀者不都跑光了嗎?
“郝雕,胡說八道什麼呢?”哪知道,桃子姐見到我對張婉如大不敬,竟然吼我,我呆愣,她則是汗顏的道:“你搞錯啦,宛如沒在害我們,反而是在幫助咱們呢。”
“??”
我皺眉。
那張婉如則是一邊拉著我,一邊說道:“來,郝雕。你這會兒重傷,先躺下,我們跟你解釋。”
說著,她回頭叫道:“那啥,伊澤,你進來啊你,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相信郝雕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把事兒說清楚了,他能理解的。”
“那誰,郝雕,你確定你不會揍我?”人未至,聲先至。那伊澤躲在房門之外,有些戰戰兢兢的詢問道。
我看著桃子姐,她這時候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就連地面還在滑行的蘇煙澄也是一臉的坦然,好像之前那事兒從來就沒發生過似的。
我越來越迷糊,內心強烈的求知渴望告訴我不能衝動。畢竟我就是一個很冷靜的人,想要搞清楚,就要先聽別人說。哪怕我現在憤怒無比,但我還是強行的壓榨了下來,深吸了口氣,說道:“好,暫時不動你,但是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
說到這兒,我忽然發現,咱們這兒好像少了個人啊。
“冰燕姐呢?她,她去哪兒了?難道……”
“走咯。”說起白冰燕,桃子姐又是一臉的不悅:“他媽的,我才是你姐,你是你毛的姐啊。冰燕姐,冰燕姐,瞧你這小子叫得熱乎勁兒,怎麼著,你是離開她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你不能呼吸了,你不能夠恢復正常了?你妹!”
“汗。桃子姐,我不就問問麼?您這瞎激動個什麼?”
“哼。”
“我看剛剛白冰燕好像被她經紀人接走了,據說是合約糾紛的事兒,反正我跟她也不熟,就沒多過問,不過我當時看她那樣子,好像很難過,似乎有所決定了一樣……”
“很難過嗎?”我心中咯噔一跳。很顯然,還是因為越卜裙那事兒給整出的後遺症。那混蛋王八蛋一看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得不到白冰燕,那廝肯定要想辦法抹殺她。說起來,這事兒跟我還有不少的關係呢,我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