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這樣的一張面孔,他竟然還有慾望?
“可以嗎?”他的身子慢慢侵進兩腿之間。
剛才才上過藥的,可是……
好像是白上了吧……
飛天急促而細弱的呼吸,感覺到他抵在那裡……然後,一分一分的挺進。或許是因為……塗過藥的關係,所以,不是很困難。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擠進來的時候,飛天喉嚨裡還是發出了短促的低叫,頸子一下向後仰過去。
被他抱了起來,腿圈他勁瘦的腰上,雙手別無選擇只能抱緊他的頸子。
他們就這樣在熱泉中交歡。
雖然他動作已經很剋制,飛天還是因為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痙攣起來。
熱情的體液釋放在水中,飛天無力的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頻率而顫抖。
他的動作漸漸加重加快,飛天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頭叫出聲來。
一閃而逝……
對面的大的明鏡中,看到了交纏在一起的人影,閃了一眼。
飛天在激情中闔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處,早早的逃了開去。
飛天覺得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地東西,卻怎麼用力也想不起來,那樣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巨大地失重感,飛天覺得自己向一個敞開了口地噩夢裡滑下去。
陷在錦繡香軟中睡得沉沉的,如果不是有人輕拍臉頰呼喊,恐怕飛天還是一直睡下去。
“什麼……什麼時候了?”他口齒不清地問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飛天懶洋洋地翻個身,卻枕上了一個奇怪的枕頭。
不夠軟,但是彈性極好……倒像是,人的腿……
飛天一下子睜開了眼,果不其然,真是枕著別人的一條腿。這個別人,還是……
“陛下?”
“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聲……那個少年唸的詞句,是你自己寫出來的?”
飛天愣了一下:“不是,是聽別人唱過。”
“有點淒涼。”
“嗯……”
過了半晌,他問:“口渴嗎?”
飛天點點頭,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雖然不安,但實在是渴了,也顧不得太多。
“你的笛子呢?還真想聽你再吹一曲。”
夜風從敞開的窗子吹進來,紗帳隨風而動,涼意習習。飛天打個哈欠,也顧不上這樣是不是更加難看:“我來做這種事……怎麼會帶著笛子。”
天帝微微一笑,明明是極溫和的聲音,眉宇間卻有不容抗拒的氣勢:“讓人送來,你吹給我聽。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見不知何期。所以,為我吹一曲,嗯?”
他聲音異常的溫柔,“小飛天,當年你騎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應來日為你成年,人大心大,卻一門心思纏上輝月。不過照我看你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開心的前事忘了也罷。”
飛天目瞪口呆。他一句話裡,起碼三條重要資訊,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這具身體從前和他淵源頗深。
有腳步聲響,由遠而近,細碎而平緩。
走到快到殿門的時候,那人停下來,輕聲說:“陛下,已經取來飛天殿下的笛子。”
那聲音好生耳熟,飛天身子一震。
是楊行雲!
“拿進來。”
白影閃動,有人走近前來,垂著頭也不會看錯——是他。
手不自覺有些抖,身子向後縮了縮,飛天突然想起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就裹著一條紗,被天帝這樣抱在懷中。
他顫顫地伸出手去,指尖觸到冰涼的短笛。這一瞬間,楊行雲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和他直直地